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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老登又见面了(第1页)

极北冰原。

柳铭望着手里的玉盒,陷入了沉思。

刚才是怎么回事?

是沈离搞的鬼?

不对啊!

沈离才不过是归元境初期的修为而已,他要是搞鬼的话,以柳铭的实力不可能感知不到!

可如果不是沈离搞鬼,那刚才又是怎么回事?

“你们先别动!”

“我倒要看看这玉盒子里到底装的什么东西!”

柳铭咬咬牙,手指猛地用力把玉盒直接捏碎了。

咔嚓!

玉盒直接被捏成碎片,向着四面八方飞溅出去,一颗晶莹剔透的丹药飞了出来,在柳铭的神念掌控下。。。。。。

春风拂过,粉白相间的蓝蝶花在窗台上轻轻摇曳,露珠顺着叶尖滑落,砸进泥土里无声无息。教室的木门半掩着,阳光斜斜地切进来,在讲台上投下一道金色的光带,像一条通往记忆深处的小径。安宁站在黑板前,指尖还沾着粉笔灰,那行字??“今天我们学习哭泣”??静静躺在黑板中央,仿佛一句温柔的宣言。

她没有擦去。

窗外的孩子们已经陆续走进校园,脚步声轻快,笑声如铃。三年前,这片山村还笼罩在静默屋残余的影响之下,孩子们眼神空洞,说话机械,连哭都像是被程序设定好的音节。如今,他们能为一只死去的蝴蝶落泪,会因一首诗而沉默良久,甚至有人开始主动讲述祖辈口中的旧事??那些曾被“清源计划”列为禁忌的记忆碎片,正悄然拼接。

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怯生生地走到讲台前,手里捧着一朵刚采的蓝蝶花。

“老师,这是我在后山找到的。”她声音很小,“它开得和您桌上那盆一模一样。”

安宁蹲下身,接过花,指尖轻抚花瓣边缘那抹幽蓝。“你知道吗?”她轻声说,“这种花,只在有眼泪浇灌的地方生长。”

小女孩眨了眨眼:“那……我妈妈昨天哭了,她说想起了外公。我们家院子里,今天早上忽然冒出了一小片蓝蝶花。”

安宁笑了,眼角泛起细纹。她将花放进玻璃瓶中,与其余几朵并列摆放。“这就是记忆的力量。”她说,“它不会消失,只会换个方式回来。”

上课铃响了。

学生们坐定,目光齐刷刷望向黑板。没有人提问,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安静。安宁翻开《心灯录》修订版,翻到“共情之始”那一章,目光落在自己亲手加上的批注上:

>**“警惕守护者变成囚禁者。”**

她合上书,缓缓道:“今天,我们不读课文,也不写作业。我们只做一件事??闭上眼睛,回忆一个让你想哭的人。”

教室里一片寂静。风吹动窗帘,沙沙作响,如同低语。

十秒,二十秒……终于,第一滴泪从后排男孩的眼角滑落。他没伸手去擦,只是微微颤抖着嘴唇。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到最后,几乎所有人都低下了头,有的抽泣,有的咬唇忍耐,有的干脆伏在桌上无声流泪。

安宁静静地看着他们,心中却翻涌着另一段记忆。

三天前,她收到了来自“忆光号”的第一条跨星域信号。明烛的声音透过量子信道传来,带着轻微的延迟和宇宙背景辐射的杂音:

>“老师,火星的日出很红,像烧尽的火炭。林晚奶奶醒了一次,她说……她梦见您站在花海里读书。她让我告诉您,‘种子已经发芽,别让它再冻着。’”

那一刻,安宁握紧了胸前的蓝蝶花吊坠,仿佛握住了一根穿越时空的线。

而现在,看着这些流泪的孩子,她忽然明白??真正的补灯,并非点燃某个人体内的火种,而是让每一颗心都敢于承认:我曾痛过,所以我活着。

下课铃响时,已有十几个孩子走上讲台,交上了临时写的“记忆卡片”。有人画了母亲抱着婴儿哭泣的场景,附言:“这是我出生那天,爸爸说妈妈哭了整整一夜。”有人写下短短一句话:“我想起了那只被车撞死的小狗,它叫阿黄,今年本该十岁。”还有一个孩子写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总觉得小时候有个姐姐,可家里从来没人提她。”

安宁一一收下,放入讲台最底层的铁盒中。那是她特制的“记忆匣”,内壁刻满了心灯符文,每一张卡片都是对抗遗忘的子弹。

放学后,她独自留下打扫教室。

扫帚划过地板的声响中,忽有一阵微风自窗外卷入,吹动了桌上的《心灯录》。书页自动翻动,停在最后一章??“终章?非终”。

那是她昨夜悄悄补写的章节,尚未示人。

>**终章?非终**

>补灯人制度终结之日,并非文明觉醒之时,而是我们终于承认:没有人该被赋予决定他人记住或遗忘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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