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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第三方势力(第2页)

“你确实在救。”他说,“但方式错了。共感不是靠封锁维持平衡,而是靠接纳维持流动。当你试图切断连接,裂痕只会扩散到更深的地方。”

“那现在呢?系统重启了,我们真的准备好了吗?”

他笑了,笑容一如1998年那个夜晚。

“从来没有人真正准备好。但总得有人先走一步,哪怕跌倒,也要让后来者知道哪里有坑。”

话音落下,雪原开始崩塌,冰城缓缓升空,融入云层。我猛地惊醒,发现自己仍坐在帐篷内,油灯未灭,光笔静静躺在桌上,血纹已凝固成一种奇特的符文,像是某种古老文字。

我立刻打开卫星通讯设备,联系林晓光。

接通后,他的脸色异常凝重:“你感觉到了吗?全球脑波监测网显示,过去十二小时,有超过两百万儿童出现了同步梦境。内容高度一致:他们在一片发光的森林里手拉着手,唱着同一首歌。”

“是不是叫‘阿-弥-塔’?”我问。

他瞳孔一缩:“你怎么知道?这还没对外公布!”

“因为我也梦见了。”我说,“而且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新一代守望者正在集体觉醒。他们不需要训练,不需要植入芯片,他们的共感能力是天生的,就像呼吸一样自然。”

林晓光沉默片刻,才低声说:“问题在于,社会还没准备好接受他们。联合国共感事务署已经在讨论‘能力分级法案’,打算对高敏感度儿童实施监控和干预。他们怕失控,怕混乱,怕再次发生自由之桥那样的悲剧。”

我冷笑一声:“他们还是不明白。恐惧才是真正的病毒。”

挂断通讯后,我收拾行李,决定提前启程前往马里。途中经过一处废弃村落,黄沙掩埋了半截房屋,唯有一棵枯树挺立,树干上刻着一行歪斜的法语:

>“她死前说:‘水回来了。’没人信她。”

我停下脚步。

这是典型的预知型共感者遗言。

在干旱地区,这类案例并不少见。一些孩子能在地下含水层枯竭前数月就感知到水源位置,甚至能“听见”地下水流动的声音。但他们往往被视为疯子,或被当作巫术牺牲品。

我绕到树后,发现根部裂开一道缝隙,里面藏着一块布包。解开后,是一本烧焦边缘的日记本,字迹潦草,日期停在七年前。

最后一页写着:

>“今天,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妈妈说我‘耳朵太灵’。我不是病了,我是桥梁。可惜,没人愿意走过这座桥。今晚,我要把自己埋进井底,用骨头记住水的味道。如果有一天,有人能找到这里,请替我告诉世界:我们从未失去希望,只是你们忘了倾听。”

署名:**阿雅?杜尔**

我的心狠狠抽了一下。

这个名字,我在SSP早期档案中见过。她是非洲唯一入选“种子计划”的女童候选人,编号S-7,因家庭阻挠未能赴美接受培养。项目组判定为“流失个体”,从此除名。

但她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践行使命。

我把日记本贴胸收好,继续前行。两天后抵达马里境内一个小村庄,正值旱季尾声,土地龟裂如蛛网,村民们排着队领取每日配给的浑浊水。

我在村口遇见那位老酋长。他坐在棕榈树下,双眼浑浊,却在我走近时忽然抬头,准确地望进我的眼睛。

“你带着她的声音来了。”他说,语气笃定。

我一愣:“谁?”

“阿雅。我的孙女。她走了七年,但从没真正离开。每晚,我都梦见她在地下唱歌,歌声变成雨水,滴在我的舌头上。”

我取出日记本,递给他。

老人颤抖的手指抚过封面,忽然老泪纵横。他用当地方言念了一段祷词,然后对我说:“她说你要来,说你会带来‘火种’。我还以为是水,原来是心。”

当晚,全村人聚集在广场上,围着一堆篝火。老酋长让我讲述阿雅的故事,我如实相告。当说到她自愿埋骨寻水时,人群中传来压抑的啜泣。

就在此时,光笔突然发烫。

我低头一看,血纹正在发光,频率与心跳同步。我意识到不对,连忙取出《守望录》,翻开扉页,只见原本静止的文字竟开始流动重组,形成一段新预言:

>**“当守望者以他人之痛为食,新生之心始能跳动。若有一人愿代其受苦,则万灵皆可得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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