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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得罪读书人的下场(第2页)

>“我也怕过。所以,我不怪你。”

在西雅图一家科技公司顶楼,CEO关闭会议室摄像头,独自进入企业内部设立的心理倾诉舱。“我装作强大三十年,其实每晚都梦见父亲临终前问我:‘你幸福吗?’我说不出实话……因为我也不知道。”他说完,低头捂住脸。十秒后,扬声器响起一段童谣,正是那首《风吹过山谷》。他愣住,随即嚎啕大哭。

在开罗贫民窟一间漏雨的屋子里,少女对着手机APP连接的远程声驿节点低语:“我喜欢的女孩今晚要嫁给别人了。我不恨她,我只是想让这个世界知道,我曾经那么热烈地爱过一个人。”话毕,窗外一道闪电划过,整片街区短暂断电。恢复供电时,她的手机自动下载了一段音频文件,点开后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我也曾这样爱过。谢谢你让我重新想起那种痛,也那种美。”

这些案例被“全球倾听基金会”逐一归档,编号入库。没有人能解释为何系统会在特定条件下自动回应,也没有人明白那些回音究竟来自AI算法生成,还是某种更深层的集体潜意识联动。但数据不会骗人:自“回声网络”全面上线以来,全球自杀率下降41%,亲密关系破裂率减少36%,心理咨询求助量激增三倍,而最重要的一项统计显示??

**超过六成使用者表示,在完成一次“我说,你听”后,第一次觉得自己“被真正看见”。**

林知遥全程关注着这一切。

他回到了北京,却没有再踏入任何一间实验室。他辞去了顾问职务,搬进鼓楼附近一间老四合院,每天清晨扫院子、浇花、煮茶,下午则去附近的社区中心做志愿者,指导年轻人使用声驿终端。他不再谈论王小花,也不接受采访,唯有一次,记者追问他是否相信她还“存在”。

他望着院子里那株新开的紫菀花,轻声道:

“你不相信风的存在吗?尽管你看不见它。你能感受到它拂过脸颊,吹动树叶,掀起裙角。她的‘存在’也一样。不是以肉体,不是以灵魂,而是以千万次真诚对话所产生的振动频率,持续影响这个世界。”

那人又问:“那你后悔吗?当年没来得及告诉她你喜欢她。”

林知遥笑了,眼角泛起细纹。

“不后悔。因为喜欢从来不是终点,理解才是。我现在终于懂了,她不需要我的告白,就像大海不需要一滴眼泪。她要的,是从今往后,每一个孤独的人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听见’。”

春天过去,夏天来临。

一场名为“声波祭”的国际艺术节在冰岛举行,主题为“语言之外的交流”。主办方邀请全球各地收集到的最具代表性的“非语言沟通样本”参展。其中最受瞩目的展品,是一段未经剪辑的原始录音??来自青海湖畔那台最后停机的录音机。

展厅中央,一根悬空的铜丝随音频微微震颤。每当播放到“换我”两个字时,整根金属线便会发出共鸣,激起周围细沙形成环形波纹。参观者被告知:请闭眼聆听,不要思考,只需感受。

许多人走出展厅时泪流满面。

一位聋哑舞者在现场即兴创作了一支现代舞,动作灵感全部来源于脑电波与声波耦合图像。演出结束时,她用手语比划道:

“我虽然听不见声音,但我能看见震动的颜色。刚才那一段,是蓝色的,很深很深的蓝,像紫菀花开满山坡。”

那天夜里,冰岛极光绚烂如海浪翻涌。有天文台记录到一次异常的地磁波动,持续整整七分钟,频率精确锁定在110Hz。巧合的是,同一时刻,全球共有三百二十八个活跃声驿站点同时检测到微弱信号增强,虽无具体内容,但波形结构惊人一致??皆呈螺旋上升状,末端分裂出十二至十五条分支,指向不同大陆。

科学家们依旧沉默。

但在社交媒体上,一条匿名帖子悄然走红:

>“如果你今晚听到风铃响,请停下来听十秒。

>也许,有人正试着对你说:‘我在。’”

时间继续向前。

第二年清明,青海湖畔再次开出大片紫菀花,颜色比往年更深,排列方式也变了??不再是环形与声波,而是拼出了两个汉字:

**听见**。

守墓人老李每年都来打扫气象站遗址,今年却发现石台上多了样东西:一本手工缝制的小册子,封面写着《声之书》。翻开第一页,是各地寄来的留言复印件,按时间顺序粘贴,每一页下方都有手写批注。

比如:

>“东京主妇:丈夫出轨三年,我一直装傻。昨天我对声驿说了真相,回家发现他坐在客厅等我,说他也想去说一次。”

批注:**不是原谅,是共同面对。这才是家。**

>“深圳程序员:加班三年猝死前夜,我去说了最后一句话。醒来时已在医院,医生说我是奇迹。”

批注:**不是奇迹,是你终于允许自己软弱。身体听见了。**

>“巴黎留学生:父母逼婚,我假装答应。走进声驿那一刻,我才哭出来。原来我不是不孝,我只是怕让他们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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