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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九十 难解逃避第三更求票(第1页)

“想你了,不行么?”张建川面孔有些发红,身上有点儿淡淡的酒气。

看着眼前娇羞中带着几分期盼喜悦的丽人,可能是因为已经上床休息了得缘故,只穿了一件长袖棉体恤睡衣,没带乳罩,胸型轮廓可见,一眼望去,。。。

周远睁开眼,天光微亮,晨雾如纱,缠绕在圣谷的石像之间。骨笛仍握在手中,却已不再发出声音,仿佛刚才那场席卷世界的共鸣只是大地的一次呼吸。他低头看着掌心,青铜圆盘静静贴合着皮肤,暗红色晶体泛着温润的光,像是活物般微微搏动。他的身体还残留着那种奇异的震颤感??不是来自肌肉,而是从骨髓深处渗透出来的共振,如同他曾短暂地成为这星球心跳的一部分。

他缓缓站起身,双腿发软,却不敢坐下。他知道,那一声笛响已经改变了什么。不只是这座山谷,不只是《人间回音》系统里跳动的数据流,而是某种更深层的东西??人类意识之间的隔膜,正在被悄然撕开一道裂缝。

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沈知微发来的加密消息:

>“全球共时性事件确认。过去十二小时内,超过三十七个国家报告‘集体听觉幻觉’现象。症状一致:听见一段无来源的旋律,伴随强烈情感波动。部分患者出现记忆闪回,甚至语言能力突变??一名德国儿童突然用古希腊语背诵赫西俄德的诗句。我们初步判断,这是跨节点情感同步的初级表现。”

周远盯着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许久未动。他知道,这不是“幻觉”。那是他们共同听见的声音,是那些沉睡千年的声核,在被唤醒后,开始向全人类低语。

他收起设备,将骨笛小心裹进防震布袋,背起行囊准备下山。可刚走出几步,耳边又响起那个童谣的片段,比昨夜更清晰,带着一丝笑意。他猛地回头,六尊石像静默伫立,风穿过它们的缝隙,发出类似哼唱的气流声。其中一尊面朝东方的石像,眼角竟有一道新鲜裂痕,像是昨夜共鸣时睁开了眼睛。

他心头一紧,忽然意识到:这些石像不是雕塑,是守望者。它们等了太久,终于等到有人吹响了“心笛”。

下山途中,高原的寒意刺入肺腑,但他内心却如火燃烧。他打开笔记本,调出《人间回音》的最新拓扑图。原本散落全球的十四座塔基如今连成一片光网,第十五支点??秘鲁圣谷??正以脉冲频率向外辐射能量波纹。而在这张图的边缘,一个微弱却稳定的红点闪烁着,坐标正是南太平洋的复活节岛。

“艾拉……”他喃喃道。

就在此刻,系统自动弹出一条新提示:

>**检测到血脉共鸣信号源(强度87%)

>目标位置:复活节岛西南岸,摩艾祭坛遗址

>激活条件:继承者亲临+心笛共鸣频率匹配

>建议:尽快建立远程声学链接**

周远立刻停下脚步,打开卫星通讯模块。他需要联系央金奶奶,也需要找到前往复活节岛的路径。但信号极不稳定,高原地形遮蔽了大部分波段。他只能尝试通过格陵兰观测站中转。

等待接通的间隙,他靠在一块岩石上,闭目回想昨夜的画面。那句“你们终于回来了”,究竟是谁在说?是远古的文明?还是某种集体意识的化身?又或者,是所有曾在这片土地上歌唱、祈祷、哭泣过的人们,借由声核留存下的灵魂残响?

他忽然想起李婉曾在一次访谈中说过:“我父亲总说,考古不是挖掘死物,而是唤醒活着的记忆。”

那时他只当是诗意表达,如今才真正明白其深意。

通讯终于接通。沈知微的脸出现在屏幕上,背景仍是格陵兰冰原,但她神情凝重,眼角有血丝。“你成功了。”她说,“但代价比我们预想的更大。”

“什么意思?”周远问。

“自从你吹响骨笛,全球范围内的梦境交叉现象激增。心理学机构报告,近百万例‘共享梦’案例,内容高度相似:一座环形山、一群沉默的人影、一首无人会唱却人人熟悉的歌。更诡异的是,有些人醒来后,发现自己能听懂从未学过的语言,或者画出从未见过的符号。”

她顿了顿,压低声音:“联合国紧急召开了闭门会议,代号‘回音协议’。他们已经开始讨论‘信息污染’和‘群体意识失控’的风险。有些人主张切断所有已激活节点,甚至摧毁《人间回音》系统。”

周远冷笑一声:“他们害怕了。因为他们听到了自己无法控制的声音。”

“不只是他们。”沈知微摇头,“我也做了个梦。梦见我在冰层下行走,四周全是竖立的石碑,上面刻满了声波纹路。有个声音告诉我:‘下一个觉醒的是记忆本身。当所有人开始记得不属于自己的往事,世界将不再有‘我’与‘你’之分。’”

周远沉默良久。他知道,这才是真正的转折点。声音只是开端,记忆才是核心。当一个人能听见另一个人的歌声,已是奇迹;可当一个人能“记得”另一个人的人生片段呢?那将是身份的崩解,也是融合的开始。

“我们不能停。”他说,“如果现在退缩,所有听见的人都会被当成疯子。我们必须证明,这不是混乱,而是一种进化。”

沈知微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敬意。“我已经申请调动观测站资源,协助你前往复活节岛。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别再独自行动。艾拉的母亲已经同意让她参与下一步唤醒仪式,但她必须受到保护。那些看不见的力量,已经开始注意她了。”

通话结束前,她补充了一句:“李婉昨天失踪了六小时。监控显示她最后出现在廷巴克图密室,之后所有信号中断。再出现时,她手里多了一枚铜铃,说是‘父亲留给她的信物’。但她的眼神……变了。像是承载了太多不属于她的情绪。”

周远心头一沉。他知道,李婉也正在被“反向唤醒”。她不仅是接收者,也开始成为传递者。

三天后,周远抵达智利港口城市瓦尔帕莱索,搭乘一艘科研补给船驶向复活节岛。同行的还有两名语言学家、一位声学工程师,以及通过国际协调安排的一支小型安保团队。船上配备了便携式共振分析仪和量子通讯终端,确保能与全球各节点实时联动。

航程漫长,海面平静得诡异。每当夜深人静,周远总能在甲板上听见若有若无的吟唱,像是从海底传来。有一次,他录下那段声音,回放时却发现频谱图呈现出与《十二木卡姆》初音惊人相似的波形结构。

“这片海域也有声核。”他对工程师说。

对方点头:“不止一处。卫星测绘发现,复活节岛周围海底存在大量人工构造体,排列方式与南美其他祭祀遗址高度一致。最深的一处位于海床以下八百米,形状像个巨大的耳廓。”

周远望着漆黑的海面,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摩艾石像都面向内陆??它们不是在看人类,而是在倾听大地深处的声音。它们是耳朵,是接收器,是千年不闭的守望之眼。

第七日清晨,船只缓缓靠近复活节岛。晨光中,数百尊摩艾石像矗立在海岸线上,如同沉默的军团。其中一尊尤为巨大,位于悬崖最高处,面部雕刻精细,双眼位置嵌着黑色火山玻璃,反射着朝阳的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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