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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卫余窟毒踪乍现(第1页)

青州会馆的偏厅里,烛火被穿堂风搅得忽明忽暗,将魏安心腹那张被血污糊住的脸照得如同鬼魅。“说!”苏莫愁的火纹剑抵在对方咽喉,烈焰顺着剑鞘微微跳动,灼得那心腹脖颈处的皮肤泛起焦红。他刚用时光回溯看过这人的记忆碎片。三日前,正是他带着影卫营的人,将最后一批噬时缓释毒搬进了那个“废弃铸币局”。心腹浑身抖得像筛糠,裤脚早已被冷汗浸透,却还是咬紧牙关:“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知道?”苏莫愁冷笑一声,指尖凝聚起三枚时光点。“那我让你‘回忆’一下。”蓝光骤然爆发,将偏厅照得如同白昼。光影中浮现出铸币局的景象:青灰色的砖墙爬满枯藤,大门上的铜锁锈迹斑斑,可门楣内侧却刻着半道蛇形纹。那是影卫营的暗记。更骇人的是,记忆碎片里,这心腹正指挥人将一口黑棺抬进后院,棺木缝隙渗出的黑气,与粮营毒粉的气息如出一辙。“那口棺材里装的是什么?”洛清鸢的冰魄剑突然刺入心腹膝盖,寒气顺着骨骼蔓延,冻得他惨叫出声。“是是‘时能棺’!”心腹终于扛不住,声音抖得不成调。“沈长老留下的邪器,能能将活人的时间抽成粉末,魏统领说说要用来对付青州军”苏莫愁的火纹剑又逼近半寸:“铸币局的阵法是什么?”“是‘时间错位阵’!”心腹的牙齿打着颤。“触碰到阵眼的人,会被困在三息循环里,重复死前三息的痛苦只有魏统领的令牌能解”话音未落,萧靖衍突然推门而入,青竹剑上还沾着夜露:“会馆外多了三队禁军,打着‘巡查’的旗号,实则在布防。”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那心腹。“赵安要动手了。”苏莫愁收起火纹剑,指尖的时光点悄然流转。他刚才回溯时注意到,这心腹腰间挂着块玄铁令牌,边缘刻着个微型的“影”字。正是进出铸币局的信物。“正好。”苏莫愁拽起心腹的头发,将他拖到烛火旁。“借你的令牌用用。”那心腹刚要挣扎,就被洛清鸢的冰针封住了哑穴。她蹲下身,指尖在令牌边缘轻轻摩挲,冰魄剑的寒气在纹路上凝出细霜:“系统解析到令牌内侧有三层机关,第三层刻着噬时符文,强行破解会触发警报。”“不必破解。”苏莫愁突然按住令牌,时光停滞瞬间发动。蓝光闪过的刹那,他已将自己仿制的令牌与原牌调换,连边角的磨损痕迹都分毫不差。“让他带着假令牌回去报信,我们正好顺藤摸瓜。”萧靖衍看着那枚仿制品,青竹剑在掌心转了半圈:“我刚收到密报,赵安以‘防备北漠奸细’为由,命禁军封锁了四座城门,今夜起,进出皇城需持他亲批的通关文牒。”“他是想困死我们。”洛清鸢将真令牌塞进袖中,冰魄剑在案几上划出铸币局的草图。“这是从魏安记忆里解析出的布局,时间错位阵的阵眼在正殿的青铜鼎下,需冰火灵力同时撞击才能破阵。”苏莫愁看着草图上那口黑棺的位置,破妄镜突然在怀中发烫,镜面映出个模糊的影子。一个身披黑袍的人正围着棺材喃喃自语,指尖的黑火将棺木烧出半道裂痕,露出里面蜷缩的人影。“是噬时族的人。”苏莫愁的声音沉了几分。“看来沈长陵虽死,他的‘老朋友们’还没走。”烛火突然噼啪爆响,萧靖衍的青竹剑猛地指向窗外:“有人偷听。”三道黑影刚从房檐翻落,就被苏莫愁的时光分流定在原地。那是三个穿着禁军服饰的人,可耳后都刺着蛇形纹。影卫营的死士。“看来魏安急着灭口。”洛清鸢的冰魄剑横扫,寒气瞬间冻结死士的经脉。“正好,让他们替我们把假消息带回去。”苏莫愁俯身从死士怀中摸出份密信,上面盖着魏安的私印,命令“今夜三更,销毁铸币局所有痕迹”。他挑眉看向萧靖衍:“看来我们得提前动身了。”萧靖衍点头,转身走向内堂:“我去调三百青州军精锐,从会馆后巷的密道出城,绕到铸币局西侧的废窑待命。”他顿了顿,青竹剑的剑穗轻轻晃动。“记住,尽量别惊动百姓。”这正是他一贯的作风。哪怕是清剿逆贼,也不愿惊扰皇城的黎民。苏莫愁望着他的背影,突然对洛清鸢道:“你说,赵安会不会以为我们不敢动?”洛清鸢正用冰魄剑在令牌上刻下新的符文,闻言勾了勾唇角:,!“他很快就会知道,我们不仅敢动,还要把他的老巢掀个底朝天。”紫宸殿的暖阁里,赵安正把玩着那枚从沈长陵尸体上搜出的黑玉扳指,指腹摩挲着上面的噬时图腾。魏安跪在阶下,头埋得几乎碰到金砖。“那心腹招了?”赵安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亮,却透着与年龄不符的阴狠。“回陛下,还没”魏安的声音发颤。“但苏莫愁他们似乎查到了铸币局,刚才还抓了三个影卫死士。”赵安猛地将扳指砸在案几上,上好的紫檀木瞬间被砸出个凹痕:“废物!连几个死士都看不住!”魏安吓得连连磕头:“臣已经让心腹带假消息回去,说今夜三更动手销毁证据,他们若敢来,定让他们困在时间错位阵里,永世不得超生!”“不够。”赵安站起身,龙袍的衣角扫过香炉,沉水香的烟雾突然扭曲成蛇形。“传朕旨意,命禁军加强巡逻,凡今夜出现在西北坊的人,格杀勿论。”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包括青州军的人。”魏安心头一凛。这是要借刀杀人,连萧靖衍的人也一并除掉。可他不敢多言,只能躬身领命:“臣遵旨。”待魏安退下,赵安走到窗边,望着青州会馆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袖中藏着半张地图,上面用朱砂圈着铸币局的位置,旁边批注着一行小字:“时能棺需活人献祭,三月初七前必成。”那口棺材里,装的可不是什么邪器,而是噬时族使者的残躯。只要用足够多的“时能粉末”献祭,就能让使者恢复全盛时期的实力。到那时,苏莫愁、萧靖衍所有挡路者,都得死。三更的梆子声刚敲过第一响,青州会馆后巷的密道里就传来甲胄碰撞的轻响。三百青州军精锐猫着腰穿过狭窄的通道,每个人腰间都别着块仿制的影卫令牌。萧靖衍走在最前,青竹剑的剑穗被他攥在掌心,避免碰撞发出声响。“前面就是出口。”萧靖衍压低声音,指尖在石壁上轻轻一推,一道暗门应声而开,外面正是城西的废窑区。“按计划行事,守住四周路口,不许任何人靠近铸币局百丈之内。”“将军放心!”副将抱拳应道,挥手示意士兵分散布防。萧靖衍望着铸币局的方向,那里的黑夜里透着一丝极淡的腥甜。是时能棺散发的气息。他突然想起阿古拉送来的密信,说北漠边境也出现了类似的棺材,看来噬时族的布局,远比他们想的更密。“走吧。”苏莫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已换上影卫营的黑袍,火纹剑藏在袖中。“魏安的心腹刚进铸币局,我们该‘赴约’了。”洛清鸢紧随其后,冰魄剑缠在手腕上,伪装成影卫的佩刀。她指尖划过系统面板,上面正实时刷新着铸币局的防御分布:“正殿有十二个巡逻哨,后院的时能棺旁守着四个宗师境死士,阵眼的青铜鼎下,埋着三十斤噬时毒粉,一旦阵法被破,毒粉就会引爆。”“正好省得我们动手清理。”苏莫愁摸出那枚真令牌,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记住,看到蛇形纹就动手,别留活口。”三人借着夜色掩护,很快摸到铸币局门前。那心腹果然在门后等着,见他们亮出令牌,连忙拉开门闩:“快进来!魏统领的人马上就到。”话音未落,苏莫愁的火纹剑已刺穿他的心脏。黑影倒地的瞬间,洛清鸢的冰魄剑同时出鞘,寒气顺着门缝蔓延,将门内两个巡逻哨冻成冰雕。“正殿的青铜鼎。”苏莫愁压低声音,黑袍下摆扫过地上的冰碴。“我去破阵眼,你们解决巡逻哨。”萧靖衍的青竹剑突然指向西侧耳房:“那里有动静。”三人循声望去,只见耳房的窗纸上映出个佝偻的影子,正对着个陶罐喃喃自语,罐口飘出的黑气与粮营毒粉一模一样。“是炼毒的工匠。”洛清鸢的冰魄剑抵住窗棂。“留活口,或许能问出时能棺的秘密。”苏莫愁点头,时光分流发动,身影瞬间出现在耳房门前。他一脚踹开房门,正见那工匠将一勺灰色粉末倒进陶罐,罐里的毒液瞬间沸腾,冒出的气泡里竟裹着细小的人脸。是被抽走时间的平民残魂。“你是”工匠刚回头,就被苏莫愁用时光停滞定在原地。洛清鸢快步上前,冰针封住他的丹田:“说,时能棺里是什么?”工匠的眼珠剧烈转动,显然被吓得不轻,却还是嘴硬:“我不知道我只是奉命炼毒”萧靖衍的青竹剑突然挑起陶罐,毒液滴落在地,烧出滋滋的声响: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这毒粉是给时能棺献祭用的吧?每罐对应一个活人,你炼了多少罐?”工匠的脸色瞬间惨白。这些事只有影卫营的核心成员才知道。“三十三十罐”他终于崩溃。“时能棺里是是噬时使者的残躯,魏安说说填满三十罐毒粉,使者就能醒来”苏莫愁的破妄镜突然发烫,镜面映出后院的景象:时能棺上的符文正在发光,四个死士正将一个昏迷的少女拖向棺材,少女脖颈处的胎记。是前几日失踪的吏部侍郎之女。“动手!”苏莫愁的火纹剑爆起丈许烈焰。“清鸢跟我去破阵眼,萧大哥去后院救人!”正殿的青铜鼎果然藏着猫腻。鼎身刻满噬时符文,三足处各嵌着块黑玉,正是时间错位阵的阵眼。苏莫愁刚靠近,就感觉眼前的景象开始重复。洛清鸢的冰魄剑三次刺向同一处符文,动作分毫不差。“是三息循环!”洛清鸢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快用冰火归一!”苏莫愁不再犹豫,火纹剑与冰魄剑同时举起,烈焰与寒气在半空交织成太极图。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发力。“冰火归一!”光柱穿透青铜鼎的瞬间,鼎身突然炸开,藏在底下的毒粉被烈焰点燃,化作漫天黑蝶。那些黑蝶碰到巡逻的影卫,瞬间将其啃成白骨,却在靠近苏莫愁时,被他周身的时光本源烧成灰烬。“破阵了!”洛清鸢的冰魄剑横扫,冻住最后一个影卫的咽喉。“去后院!”后院的景象让两人睚眦欲裂。时能棺的盖子已经打开,露出里面蜷缩的黑袍人,半边身子是枯骨,半边却覆盖着青灰色的鳞片。那四个死士正按住少女的头,要往她嘴里灌毒粉。“放开她!”萧靖衍的青竹剑如一道流光,剑穗缠住死士的手腕,灵力一震,竟将其臂骨震碎。死士们见状,竟同时自爆邪力,黑血溅向时能棺。那黑袍人的枯骨手突然抬起,抓住最近的死士,瞬间将其吸成干尸,鳞片覆盖的半边身子竟多了块血肉。“不好!他在吸收邪力恢复!”苏莫愁的火纹剑直指黑袍人眉心,时光停滞发动的刹那,却见对方枯骨手一挥,一道黑鞭抽碎了他的剑光。“玄渊的小崽子们”黑袍人的声音像两块石头在摩擦。“正好用你们的时能,给我当‘开胃菜’。”洛清鸢的冰魄剑突然刺入黑袍人肋下,寒气冻结了他的鳞片,却被对方反手一掌拍中肩头,喷出一口血。:()修仙:从炼器开始锤锻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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