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疯了
沈秋渡的声音破碎无助,温降初根本招架不住。
呼吸机早已被温降初拿下,现在的沈秋渡昂起头,水浸润眼眶,满含欲意。
甚至竟直接搂住温降初的脖颈试图索吻!想通过这种方式缓解身心对空虚和不足。
温降初自始至终都顺着沈秋渡,粗手扶住他的腰,主动将掌控权交到沈秋渡的手里。
他要贴,就主动把身子递过去。
他要亲,就迫不及待把脸凑上去。
直到沈秋渡再也受不住地瘫在他怀中,露出那脖颈处微微凸起地地方。
温降初喉咙发涩,视线在对上那块凸起时骤然沉下,呼吸迅速加重。
他的指尖轻触碰了下那块发烫的腺体,沈秋渡便趴在肩窝处轻哼一声,动了动身体。
时间应该到了。
温降初绷紧身子,克制住理智的最后一根弦,将沈秋渡调整了下位置,让他在自己怀里坐得舒服些。
“秋渡”
爱人的名字被他嚼碎在唇齿,成了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温降初张开唇,小心翼翼地在腺体周围亲吻啃咬着,沈秋渡舒服得时不时发出几声闷哼。
最后,伴随贝齿刺入,淡淡的血腥味只出现了一秒钟,浓郁的瞿麦味道侵袭而来,强势、占有、偏执,一股脑钻进沈秋渡得身体。
沈秋渡的身体明显呗刺激到颤栗了一瞬,很快原先的躁意慢慢褪下,只剩下早已交融到密不可分的瞿麦和凌霄花在空气中氤氲。
沈秋渡面色逐渐红润,皱起的眉头也平缓下来,彻底睡熟。
但尽管如此,那双胳膊人仍死死抱住温降初的腰,一刻也不想分开。这是标记之后的必然结果。
等到临时标记结束后,温降初本想将沈秋渡平躺在床上,没想到刚分开一些距离,沈秋渡就开始不满地重新贴了回去。
“不许走不许”
沈秋渡微恼地开口,撒着娇又带点毫无威胁感的语气。
看来人工腺体和沈秋渡身体的融合度非常好,这次临时标记的效果比温降初想象中要好太多。
这下温降初才彻底放下心来。
终于,事情开始步入正轨了。
终于,沈秋渡不用再故意留长发挡住那块地方了。
想到以后到沈秋渡能不再受限于自己的残缺,温降初激动到快要落泪。
他垂眸看向怀中睡熟的沈秋渡,低头蹭了蹭他的鼻尖,“秋渡晚安。”
*
第二日清晨,沈秋渡刚睡醒就下意识摸向温降初的地方。
可是空无一人,沈秋渡瞬间清醒。
焦虑不安、敏感多疑,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现在时间还没过24h,他们之间的标记仍然存在,这也就导致沈秋渡无法控制地去依赖温降初。
但凡他突然消失或离开,沈秋渡就会变得慌乱无措。
“阿初阿初!”
沈秋渡迫不及待翻身下床,试图光脚去寻温降初。
下一秒,他整个人被抱了起来。
“阿初!”沈秋渡两眼一亮,埋怨地靠在他肩侧,“你去哪儿了,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
“去医生那里问问你手术之后大概要做些什么,我好有个准备。”温降初宠溺地坐在床边,拉开被角盖在沈秋渡裸露的双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