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准备说些什么时,曲荷终于转过头:“你经过南大体育场的时候,把我放下就可以。”
南大体育场?
是周时安的学校!
她就这么迫不及待,才离开多久就要去找他。
心底积压已久的不甘,和那求而不得的痛苦,在这一刻被“南大体育场”这几个字爆发!
他转过头,猩红的眼睛盯着她,“你和周时安,在一起了?”
曲荷被他突如其来的质问惊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刚才疏离模样。
她反问,甚至带着几分挑衅:“和你有关系吗?”
“你就这么喜欢和他在一起?”他咬着牙追问。
但曲荷还是重复那句话,语气更冷了几分:“这和你有关系吗?”
庄别宴感到无力,“我只是担心你。”
曲荷嘲讽,笑了:“担心我什么?担心我和时安哥谈恋爱?”
“我22岁了,庄别宴,我知道什么是心动,什么是喜欢,恋爱自由你不知道吗?”
她的眼神很认真,也清楚地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做什么。
但也正是这种清醒,让他更加痛苦。
他狼狈地移开眼,不敢与她对视。
但曲荷却不止于此,她当着他的面,拿起手机,打开了与周时安的微信聊天框,亲昵地发了句语音:
“时安哥,我大概还有二十分钟就到了,等我到了给你发消息哦。”
“时安哥。。。。。。”
庄别宴重复着这个称呼。
她叫得那么自然,那么亲昵。
凭什么?
周时安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