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秉钊在外应该是有仇家,厉烬为了保护他们,所以这几日一直在周围替他们清理不长眼的家伙。
直到他们打算离开,厉烬才忍不住跟了上来。
怕她不想见他,又选了厕所这么狭窄无处可逃的地方。
得知她对他身体没有抵抗力后,好像即使是被玩弄,在这么多人拥挤的车上被她玩了,也会让他有种胜了一筹的满足感。
也不知道是不是显摆,他故意把她脖子上悬挂的戒指抬起来看了看,扶着扶手的手突然松开,大拇指卡在中指上转动戒指,把刻有jy两个字母的那一侧摆在外面。
这一幕多少有些刺眼,更让陆秉钊联想到她未扣正的衬衫纽扣。
厉烬继续扯动衬衫领口,超绝不经意地解开扣子散热。
脖子上几道显眼又新鲜的抓痕,以及锁骨窝中红彤彤的印子,在他绷紧的下巴下张扬着。
连霁月都被他这一幕给吓得全身紧绷。
她刚刚有吸出草莓吗?没有吧。
这人是不是自己掐了一个伪造啊!
在显摆什么,仰起的脑袋只能看到两个鼻孔在那出气,是牛吗,只会用鼻孔看人。
她真想给他来上两脚,最好直接踢下摆渡车,让他一个人在广大民众的眼皮底下显摆去。
霁月连大茄子都不玩了,甚至转了身,把脸朝向另一侧,也不敢对着陆秉钊,因为脸实在烫得可怕。
这种抓马的戏份她还是没能拥有强大的心理素质来面对。
下车后的陆秉钊,脚步明显匆忙了许多。
霁月需要小跑着才能追上,同样追赶的还有刘秘书。
不知为何,刘秘书看来的眼神里充满了责怪。
好不容易领了行李,两大行李箱堆在陆秉钊身侧,他正在接电话,应答的声音有些沉。
再看那脸,正容亢色中带着抹难以辨认的阴霾。
被厉烬刺激到了?
霁月琢磨着怎么哄哄,冷不丁听到陆秉钊的吩咐:“给她买张回a市的车票。”
只给她买?他不回去吗?
还真生气了。
“小叔。”霁月紧紧跟了上去,“你去哪?我不要一个人走,万一又遇到厉烬怎么办?”
推着行李的手紧了紧,他停住步伐回眸看她,语气没什么变化,很平淡。
“我有公事,不方便带着你,或者让刘秘书把你送回去。”
“不要。”霁月可怜兮兮地拽住他的衣袖,“小叔,我不要和你分开,我害怕。”
对不起了厉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