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还在喘着气,她抬起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我,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羞涩。
“去洗洗吧,一会儿我们一起用早餐。”我温柔地对她说。
青梅红着脸起身,正要转身离开,我突然起了玩心,一把将她拉回怀中,手指抚上她粉嫩的嘴唇,把残余的白浊抹去。
“甜吗?”我问道。
“少爷!你讨厌!我去端早饭了!”青梅惊呼一声,羞得快要晕厥过去。
我哈哈大笑,放开她可爱的娇躯,任由她羞红着脸逃也似的冲出病房。
过了一会儿,青梅收拾停当回到我房里,送来了热腾腾的早饭。
修养几日,我的身体已基本康复,大夫同意今日让我出院回家。我换上几日前母亲送来的新衣,整理仪表准备启程。
一旁的青梅扶我下了床,搀扶我慢慢走到院子里。
院中阳光明媚,微风拂面,几只蝴蝶翩翩飞舞。
我深吸了口气,感到生命之气重新在体内流淌。
“少爷,您终于可以出院了!我们都等您好久了。”青梅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
我点点头说:“我也终于可以回家了。这几日在医院里休息得我好不自在。”
清晨马车早已等在医院门前。
哥哥扶我上了车,青梅小心翼翼地坐在我身边。
马车穿行在宁静的小街上,阳光透过窗棂在我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看向身边羞涩的青梅,她脸上似乎仍残留着那天清晨的绯红。
马车停在家门前时,我正握着青梅娇小的手。
她怯生生地退了一步,低声说:“少爷,我们到了。”我淡淡一笑,摸了摸她的头发。
我们一前一后走进这熟悉而陌生让人哭笑不得的家。
红绿相间的琉璃瓦,大红漆大门两边贴着瓷砖,就是怕没人知道家里有钱,进门更是一言难尽,正对大门是我家的正屋,房子很大,边上还新建了西式的平房……
对西式的平房,墙上挂满了一眼假的名画,都是我父亲近年收购的。
边上一个西洋风格的中式亭子旁边还放着几件打猎回来的动物标本,都是些鹿头、兔子等。
过于浮夸的建筑与奢靡的装饰无处不在,但又掺杂着几分土气,这乃是我父亲的杰作。
父亲过惯了过去的清贫日子就这两年一时有钱了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花出去了……
见我回来,母亲激动得忙不迭地迎上前来。
小姨也大老远的从宅邸赶来,小姨二十出头,正是风华绝代的时候。
说是小姨可和我的哥哥差不多大,从小父母双亡,和我的母亲相依为命。
小姨长得极为动人,皮肤白皙,眼如点漆,樱桃小嘴。
正是风华绝代的时候。
她穿了一件艳红的汉服,领口开得极低,隐约可见雪白的乳沟。
衣衫的边角处还镶着华丽的繁复花边,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
肚兜紧紧收在腰间,将曼妙的曲线勾勒得一览无遗。
她十八岁那年,嫁给了当地一位年过半百的军阀,成为他的第三房妻子。
婚后小姨过得十分富裕,那军阀十分喜欢她,也是靠着这一层关系哥哥才能当上兵,父亲也有钱完成了他天才的设计。
但最近那军阀似乎总是忙于政事军务,鲜有时间花在她身上。
小姨寂寞难耐。她唯一的乐趣就是经常回家看望我母亲,把这里当成了第二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