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希望如此。”
沈墨抛下这一句后,给她盖好被子,关上门,随即发动“次元跃迁”。
一个流光闪烁,来到了之前踩点的无人位置。
少年悠然自得地从小巷子里走出来,来到宫岛家开的道馆门口。
就在他抬头欣赏牌匾时,传来一声质问。
“这位客人…”
宫岛宗佑恰好准备和老丈人一起回家,结果在门口看见沈墨,于是想试探性发问。
但是,他看着沈墨身上穿的浴衣,脑海中生出一股莫名熟悉的感觉,莫名其妙地突然生出一些防备心和一丝奇怪的感觉。
“小子,你想干什么?如果是来学习的,那我欢迎,但是如果是来踢馆的,别怪我手下无情!”
一番话说的是义正言辞,连带着身后慢悠悠走路的老丈人都注意到。
三人在门口面面相觑。
“呵呵…”
沈墨冷笑一声,对于宫岛家的男性,不对,是昭和时期的遗毒,自然不会有什么好态度。
“精神催眠术”发动!
‘去踢馆,哪怕伤痕累累也要踢馆,直至精疲力尽也不罢休。’
‘这是你的武士道精神,去践行它吧!’
一位面目狰狞、满脸横肉的中年男性,与身后左侧枯槁消瘦却眼神阴冷的耄耋老头,双目同时泛起红光,意识在这一瞬间被暂停以及攥改。
“对…武士道精神就是去不择手段地踢馆,哪怕重伤都不能放弃…”
“你说的对,这就是武士道精神,所以我们赶紧去踢馆吧!”
宫岛家的两位男性,脑海什么都不剩,唯有“神风特攻队”的武士道精神在激烈他们行动。
于是,两人开始商量踢馆的路线。
至于后面在踢馆过程中,被打成植物人的事情,就留到后话再说。
这边,沈墨看着两人远去的背景,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了一丢丢角度。
对于宫岛宗佑,他可是恶心极致,若不是靠暴力、威胁等强制性手段怎么可能会和宫岛椿结为夫妻,还恬不知耻地入赘。
至于宫岛椿的父亲,昭和时期极端思想的污垢结合体,活这么久真是天理不容。
“小樱…”
沈墨舔了舔嘴唇,喃喃自语地走入道馆,以游客的行为方式慢悠悠地欣赏起来。
古朴的木质建筑,枯木山水的布局风格。
典型的物哀和风,拘泥于阁楼一体的自卑自怜,而缺乏海纳百川、蓬勃生机的自信自强。
飒飒飒~
一阵阵挥剑破开空气的风声,传入沈墨耳中,他随即沿着声音的方位走过去,来得道馆的主要训练场地。
空旷的场地中只有一位身穿白色和服的单马尾少女,时而挥刀练习素振,时而练习平水。
在外行人看起来,动作十分干净利落,没有一丝多余,就连剑尖的颤抖程度也控制得非常好。
啪啪啪~
沈墨欣赏着宫岛樱的日常练习,略带满意地鼓起掌来,他对日本剑道略有一些了解,对香取神道流的技巧还是略微练习过的。
但是,日本剑道的精髓并不在于挥刀的进攻技巧,而在于进攻与撤退兼具的身法。
“那个(あの)…”
宫岛樱在听到掌声后,从认真练习状态退出来,转过身来,看着一旁比她高大且丰神俊朗的少年。
可是,由于她和小幡优衣、仓敷玲奈、坂上明乃等人并不是很熟,所以也没见过沈墨的照片,因而一时间认不出来。
毕竟,一个整天痴迷于剑道的前辈,虽然在学妹口中很优秀,但实际上孤独才是她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