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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假死后,她的便宜兄长疯了 > 年纪大了(第1页)

年纪大了(第1页)

姜涣瞧得唇齿微张,呆在原处。

春柳搂着心月,随后扶着心月站定,随后退开几步,故意压低了嗓音:“姑娘无碍吧?”

心月垂着头,面上的神情好生可怜,她提着帕子在眼角处左右擦拭,委屈道:“郎君,奴家的脚实在疼,郎君抱抱奴家可好?”这话方毕,她便整个人又栽进了春柳怀里。

一边栽,一边拿头去蹭春柳的胸膛。

二人演到此处,便都一道分开来,各自站直了身子。“姜娘子,若是色中饿鬼,事至此处必定是要行阴阳调和之事了,若是正人君子,此时必定是要落荒而逃的。”

姜涣歪了头思忖半晌,道:“妙呀!他是正人君子,必定会厌恶此举。”毕竟卓璃可不会这样说话,只要叫卓恒觉得自己不是卓璃,那他断然不会再行纠缠之举。

“那,那二位姑娘可否再教我一些旁的?”这一招只怕是不够用,她还是得多学上一学。

春柳与心月二人相视一笑,一同应了下来。随后,她们便在屋子内与姜涣说了好些,恨不得叫姜涣立时将这些招术都学了去。

姜涣这一学,便学到了翌日晨起,她耽误了春柳与心月一个晚上,也不好不给银两。虽她们皆说不必客气,但姜涣还是将随身的钱袋留下给了她们。

她们都是可怜之人,不得不以色侍人,总不好白占了她们的时辰才是。

“你这一晚上不回来,是当贼去了?”成鲤早早起来做好了膳食,他将蒸饼与馄饨端到院中桌案之上,招手示意姜涣一起坐下同食。

姜涣只先去一旁净了手,这便坐到桌上准备用些吃食。

成鲤探了身子嗅了嗅,问道:“身上一股子脂粉味,你去青楼了?”毕竟姜涣可不爱用这些东西,香味太重,没得混杂了气味。

姜涣瞧了瞧成鲤,想着自己一宿没睡学来的东西,随即端起桌上的一盏馄饨行至成鲤身侧,千娇百媚道:“郎君,这馄饨好烫,你替我吹吹,可好?”

成鲤嘴里一口馄饨汤当即喷了出来,姜涣一宿未眠,反应自然也慢了些许,这么一慢,就叫成鲤嘴里的馄饨汤全喷到了自己那碗馄饨盏里面。

“你,你,你,你好好说话,你,你是晚上被鬼缠上了?这大白天的,鬼也该走了吧?”成鲤结结巴巴地说着,他实在不明白不过出去一个晚上罢了,怎么跟变了个人一般。

姜涣嫌弃的蹙了眉头,随即把碗把扔在成鲤面前,走到一旁重新净手。“能把你吓成这样,证明昨天晚上没白学。”

成鲤诧异:“你莫要告诉我,你昨儿晚上去夜生辉找那边的姑娘学这技艺了?”

“嗯。”姜涣并不打算瞒下,“你受不住这样的,他肯定也受不住,如此就不会觉得我是故旧之人,应当不会继续缠着我了。待官银案结束,他自然也能再次回到都城,进他的枢密院。”

成鲤将自己面前的膳食移开,思索半晌后,点了点头道了句“可行。”毕竟没有哪个兄长能受得住自己妹妹这般同自己说话的,他都受不住,想来那卓恒也是。

姜涣知晓卓恒还会再来寻自己,但是她没料到卓恒会来得这般快,晚间放衙后不久,卓恒便来寻她了。

而来寻姜涣的借口依旧很是蹩脚——胸口痛。

姜涣诊了半日,还是只得出一个结论——节制一些。

“大人,您的胸口当是没病,但我觉得你的髓海怕是有病。”她说罢这话,从医箱里翻出一把柳叶小刀来。“大人,要么我把你的脑袋切开,看看髓海是否安康?”

“也行。”卓恒今日学聪明了,并没有将东迟带过来,他瞧姜涣提了这话茬,当即将身子前倾过去,道:“元娘想要如何,都是可以的。”

姜涣瞧着他的眼神,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她看了许久,忽然发觉,这不就是昨日心月瞧春柳的眼神吗?

她怎么能叫卓恒反客为主呢?

不行,主动权必须捏在自己手里!

想到此处,姜涣当即放下了手中的柳叶刀,她瞧了瞧店门处,外间行人渐少,暮色亦起,想来是无人会再留意此处。

“这可是你说的。”姜涣忽然淡开一抹笑,随后站起身来行至卓恒身侧。卓恒一时不知她要做些什么,只是也调转了身子,面向着她坐着。

姜涣抬起手来,指腹划过他的眉眼,他的唇,随后顺势抚至他脖颈之上,停在他的喉结之上。她清楚感受到了卓恒吞咽的动作,他,紧张了。

姜涣心中窃喜,随即又将手指继续下移,沿着衣领钻进了去,将手摆在他胸膛之上,感受着他愈发急促的心跳。

卓恒叫她这等动作唬得身子一紧,当即捉住了她做怪的手:“你,你干什么?”

“大人不是说胸口疼吗?那,我不得好好的查上一查?来吧,大人,把衣裳脱了。”姜涣如是说着,她试着动了动被卓恒抓着的手,见他并未松开的意思,当即又抬了另外一只手直接就去扯他的腰带了。

卓恒见此如何还能坐得住,当即起身松开姜涣的手,一壁退一壁说道:“我,我,我还有事,改日,改日再来寻你。”

他说罢这话,转身就走。不,应当说,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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