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了一件心愿。
他像个恶狼一样啃到了心心念念的骨头。
把没在池水中,粉芽似的小尖叼在了唇中,压在了舌尖,不由余力的用牙尖轻磨。
几番搅动中,微不可查的红尖,被一压一按长成了软乎乎的小巧嫩珠。
……
酥麻感在顷刻间从头到脚走了个遍。师离忱眸中不受控的溢出少许水光,原本不是很高的兴致,在这一刻也挺立起来。
他下意识捧住怀里的脑袋,蹙眉闷哼了一声。
圣上惯会享受,实在是酥得受不住了,才一把将埋在怀中卖力的人拽出水面。
裴郁璟憋了一会儿气,别的地方也憋得厉害,一出水便大口喘息,眼底全然是红红血丝,一眨不眨地盯着师离忱。
圣上可不许狼犬有自作主张的行为。
“朕瞧你会的很?”师离忱笑得凉凉,掐住裴郁璟的下巴,沾了水的含情眉眼秾丽似妖。
裴郁璟舔了舔唇,还在可惜没尝出滋味,“为了让圣上舒坦,该看的我可都看了。”
师离忱语气莫名冷了几度:“和别人有过?”
“怎可能,我手中刀剑不知饮多少血肉,无甚情爱,又怎会胡思乱想。”裴郁璟轻晒否认,瞥见师离忱沾水的耳垂,像是润透的玉珠。
他凑过去含住,嗓音低沉道:“可一见圣上,我便难以自持。”
怎么会有人,连根头发丝都能惹他心动,脾性也合。
师离忱唇角微勾,幽幽道:“这话听着像是惯用来哄人的甜言蜜语。”
裴郁璟急了,“圣上!”他俯首,又气又委屈地把额头抵在师离忱鬓边,“逼我说真心话,说了你又不信。”
师离忱笑眯眯地瞥一眼裴郁璟。
转眼间。
天旋地转,他身形一动,强行与裴郁璟调换了位置,让裴郁璟坐在池子边缘,他则膝盖抵在玉阶,虚跨在裴郁璟身躯上方。
师离忱大半身子出水,一手按在裴郁璟肩上,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裴郁璟。
这宽肩窄腰,精实的肌肉,利落流畅的线条,被殿中灯火照着,又染了池中水,无端覆盖一层蜜暖的光泽。
无一不在彰显这局身躯拥有的力量,与野性。
很完美。
师离忱眸光微动,长发垂落几缕轻遮了半边脸,发尾扫在裴郁璟的锁骨处,宛若一把挠痒的刷子。
裴郁璟昂首仰视着天子,发尾扫得他心痒痒,喉结悄然滚动。
下一瞬,天子俯首,阖眸吻来。
裴郁璟呼吸一滞,眸色暗了暗,旋即更用力地吻回去。
他手掌抚上了师离忱腰心,惦记着小皇帝膝盖有旧疾,往怀里带了带,让小皇帝实实在在坐在了他腿上。
“唔……”
师离忱喘了两口气,裴郁璟呼吸粗。重,胸膛剧烈起伏,偶尔从喉间冒出两声低沉的喘息,压抑得厉害。
“那蛊,是秋家的。”
裴郁璟等不到师离忱问,主动开口交代了,“我爹仇将军在边关时,救过一个道人,那道人算出我爹命中有祸及全族的大劫,留下一双蛊,说要想保全家族,就将蛊种给南晋皇帝,后头他自会收拾。”
师离忱身子有些发软,既然跨在了裴郁璟身上,干脆就在大腿上坐实了。
他调整了个舒坦的位置,将头靠在了裴郁璟肩膀,懒洋洋的“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
第69章
裴郁璟道:“我爹念及君臣之谊,并未听从,只当道人是胡言乱语,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东西就留下来传给了我。”
“约莫十来岁时,道人到边关找了我一回,把蛊要了回去,问了我是要天下大乱还是天下归一。”
“我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