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连水门老师的孩子,也不在意了吗?”带土轻笑着,提到漩涡鸣人时,雪的神情短暂地出现了片刻错愕,但很快她就做出了决定。
她要在佐助身边,在佐助身边。
他们是世间仅存的宇智波一族末裔。
她必须——
必须这样,因为不这样。
她就失去了活着的意义,佐助的立场,就是她的立场。
“宇智波带土、住口!”她少见地在床上以外的场景对带土失控地大喊,双手紧紧地揪住了男人的衣领,带土被迫地弯下腰与她四目相对。
她嗓音带着些沙哑的歇斯底里:“你不配提起四代目——”
男人伸出手径直抓住她丝丝缕缕的发尾,头皮传来细微的刺痛感让雪忍不住痛呼出声。她抓住自己的头发,试图往回扯,却只换来男人擒住了她的手腕,他另外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视线停留在她薄薄的唇上,带土在克制着,但已经无法继续容忍。
他的眼神中带着警告,男人低声说:“你还是这样,一提到波风水门就情绪激动。不管是在床上。。。。。。都过去那么久了,还是忘不了波风水门吗?”
“偏偏你最清楚的,我讨厌你和老师。为什么没有认出我,为什么没有阻止我堕落。”
接着,扯着她发丝的大手往上移,轻柔地覆盖上她的头顶,带着安抚性质的摸头。
这样的安抚像对待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狗般,让雪咬住了下唇,感到十分屈辱,却对带土的话无法作出回应。
“你不是说过的,八尾任务结束后,回到我的身边,宇智波雪。”他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眼中暗色的三勾玉写轮眼浮现,被擒住的手腕传来攥紧的酸疼。
雪睁大了瞳孔,如身临血月般,被扦插之术穿透身体,喉头隐隐有着呼吸不过来的窒息感,无法动弹。带土看着她,攥紧手腕的手渐渐松开了。然后是与她双手十指相扣、接着是在黑暗中紧紧相拥。
最后是半是冰凉半是炽热的吻,落下。
隐约中,带土感受到了濡湿。黑暗之中,写轮眼能看到一切。
她任眼泪从眼角滑落,不自觉的悲哀和窒息感。
泪水将她的眼睛浸得清澈透亮,很漂亮。
他皱着眉,吻却没有停止。
拥吻着,舌尖可以触碰到她的口内,距离十分近。
近到呼吸交织缠绕着,却又远到两人看不清互相的心。
他闭上眼,掩去眼中流露难以言喻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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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离八尾的过程,只有四人,看样子时间会足够漫长了。
雪看着原本奇拉比的身体扑通一声变作章鱼脚,短暂地沉默过后。她想起了,战斗时被火遁切割下来的断尾,果然是逃走了吗。
“看来佐助君和雪前辈,抓错了目标呢。。。。。”鬼鲛语气平淡。
“啊哈哈哈!是章鱼脚!”猪笼草白绝白色的那一半发出嘲笑,黑绝则严肃地出声:“闭嘴!”
雪:。。。。。。?
带土:。。。。。。?
雪有些头疼的扶住额头,错开了视线语气颇为烦躁:“可恶的rapper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