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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知小儿误窥神眼(第2页)

“师父……”官惟抬头嘴一撇,眼泪汪汪的,话哽在喉咙里。

淡棂轻拍小狗头,随即转身进屋,他留了门,示意官惟进去说话。

官惟撩起衣袖往脸上狠狠一抹,擦干眼泪跟进去:“师父,今年的秽师交流大会定在三日后,轮首是不入流的守令李倾辞,已经广布请帖邀请天下秽师前往参观学习,这是请帖。”

淡棂瞥了眼推过来的请柬,再看官惟满脸兴奋地望着他,身后的尾巴就快甩上天了,他是不喜欢这种热闹场合,却也点了头:“那你把请柬藏好,别被人抢去。”

“抢?”官惟朗声大笑,“我倒要看谁能从小爷手里抢东西——”

“嘭”地一声,一只铁爪破窗飞入,不偏不倚地夹住桌上的请柬,半息之间,铁链拽动铁爪往外一收,请柬啪啦一声飞出窗外。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排了一早上队拿到的请柬还没捂热,就被人从眼皮子底下顺…偷走了!临走前铁爪还不忘弹起一根指头嘲讽他。

场面一度尴尬,淡棂维持着喝茶的姿势,杯沿在唇边顿了一下,官惟的笑声戛然而止,笑容僵在嘴角,两人面对面坐着相顾无言。

直到淡棂将茶水送进肚:“去吧,抢回来。”

得到许可,官惟飞身破窗纵身跃下,被飞爪凿出个破洞的窗户彻底粉碎成渣。风从破窗灌进来,肆意吹扬淡棂的头发,眼帘下的唇角露出一抹古怪的弧度。

淡棂叹了口气,刚准备给自己续上第二杯茶,突然一种细微的、持续不断的刺痒感,像是细针沿着脊椎缝刺入,又持续不断地捻转挑动,他下意识地反手去摸尾椎,隔着衣服摸到那个不明显的结,一口气还没松开,紧接着撕裂般的剧痛毫无征兆地在后背中心炸开。

像是烧红的铁钎蛮横地捅I进皮肉,生生在骨头缝凿开一个缺口,淡棂瘫软在桌上,几乎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惨嚎夹断在喉咙,冷汗沿着苍白的皮肤滚下。

身体失去平衡,淡棂被这猝不及防的疼痛钉死在地上,痛楚即将达到顶点,几乎要蚕食掉他的意识,淡棂喘息着抚上后背,像是在抚慰藏在衣服下躁动不安的什么:“你乖点……”

指尖触到的皮肤之下,分明有某种东西在缓慢无声地搏动,冷汗如雨滚落,浸丨湿了薄衫,显露出背部交错纵横的三段红绸带,绸带的末段落在尾椎处打成蝴蝶结,背上的人皮扣宛若一道封印将皮下的东西死死禁锢住。

混沌中,淡棂的眼前蒸腾升起一团黑雾,隐约探出张模糊不清的人脸,托起他苍白如纸的脸,啧啧称奇:“十年前你把我打成重伤封印在体内,怎么也想不到我能有幸见到威风凛凛的你这般狼狈的时候。”

“小可怜,疼得厉害吧?”那张模糊不清的面容逐渐变成熟悉面孔,紫眸垂怜般看着他,指尖轻轻摩挲脸颊,“他也真够狠心,为了探查你的踪迹,将这玩意儿种在你身上,就是用恶人血浸泡过的白绫也压不住它。”

“好孩子,哀求我吧,求我帮你停下这钻心蚀骨的疼痛。”恶魔般的低吟在耳边飘荡,不断引诱淡棂向他臣服。

“万面首……求你…”淡棂颤着手一把将高自己半个脑袋的万面首压下来,深吸一口气将剩下半句话吐丨出,“去死。”

笑声逐渐张狂,万面首肆无忌惮地将手从后领伸丨进去,勾起紧绷的红绸带:“当年三|大家协力围剿,不惜一切代价悬赏你项上人头的时候,应该怎么想也想不到解燕会生剥了你的脊柱将你锁在诛神峰,你说,今天我要是顶着这张脸再把它抽了……”

淡棂全然失去自己支撑身体的力气,脑袋压在万面首的掌心,薄纱随着身体颤抖飘动,凡人看不到他的眼睛,万面首看得真真切切。

即便是命脉被人捏在手里,只是一个睥睨的眼神都带着磨灭不掉的傲气,那是不管这张嘴说出什么都不容置疑的态度。

“啊…”万面首收手,指尖贴着肌肤滑到脖颈,感慨地撩起眼帘坦然直视他,“你就是靠这张脸让解燕和天无相为你大打出手的吧?”

“你说……要抽我的什么?”不知不觉间,一道三指宽的绸带贴着脊背从领口探出,紧紧裹住了万面首的脖颈,只要稍微勾勾手指,这段红绸就能把他的脑袋绞断,脖颈连骨头渣都不剩。

“解燕作为你同门师兄弟就算了,天无相可是你实打实的关门弟子,师父教徒弟的第一课原来是如何勾|引自己的徒弟啊?”面对淡棂的威胁万面首视若无睹,更加肆意地笑起来,紫眸颜色渐渐褪去变成深不见底的黑,“这张脸会比解燕更让你兴奋吗?”

“闭嘴。”淡棂咬紧牙关,下颌紧绷成一条笔直的线,红绸微微发力作势要拧断脖颈,却听面前的人突然唤他:“师父!”

天无相的脸肉眼可见的扭曲变形,紧接着面皮下出现的是官惟的脸,他抱着淡棂满脸紧张:“师父你怎么了,怎么出这么多汗?是哪疼吗?”

幻觉还是心魔?红绸似有生命般贴在脖颈,探到颈侧脉搏搏动,淡棂彻底松懈下来,安慰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彻底失去意识。

“师父?师父?”官惟轻轻摇晃淡棂的肩膀,见人已经晕过去,二话不说把人抱到床上。

后背刚触到床面,淡棂条件反射地紧绷身体,重心不稳地滚到床上,面朝内地背对官惟,难捱地发出痛呜。

官惟不知如何是好,想着先给淡棂喂点水,刚转身倒水,一股寒意顺着脊柱爬上头皮。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身后有人在盯着他。

一回头,淡棂背对着他,因汗水打湿而贴在后背的薄衫下,若有若无的红色格外引人注意。

不知怎的,再回过神,官惟已经脱掉了淡棂的外衫,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顿时无措地往后仰,直接跌坐在地,愣怔地盯着淡棂的背影看,兴许是做贼心虚,官惟大气都不敢喘,空气静的可怕,甚至能清晰地听见两人的心跳。

那绸带从后颈最突出的骨节开始,红绸的中段扣着细小银环,银色水链滑过脊柱中|央微陷的凹槽,在黯淡的幽光里微微闪动。

红绸带如血线般垂悬,刺眼,猩红,带着一丝不可言说的隐秘,而扣在上面的银链如蛛网缠绕,给这段红色绸带平添柔和,每下轻微的呼吸起伏,都带着银链微微颤动。

就在他极力将自己目光移开的刹那,淡棂后背隐约冒出紫色的淡光,脊柱正中的位置,好像有什么东西打开了。

那是一只眼睛。

一只贯穿脊背比正常眼睛大了不知多少倍的紫瞳,它镶嵌在淡棂皮肉深处,此时背上交叠的红绸像是隐形了,官惟突然能看清那只眼睛。

虹膜呈现出诡异,无法形容的冰冷紫晶质感,透出令人不安的活物才有的光泽,瞳孔深处的幽光闪烁不定,既非人的温润,又非兽类的凶悍,反而像是一种深埋远古岩层缝隙下的邪祟之物,撕裂了身体往外窥视。

紫眸冰冷地扫过官惟,似是察觉了什么隔着衣服与他对视,伴随神经被强行拨动的刺痛,官惟毫无征兆地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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