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只哭叫:“公子救我!”
人哭得实在可怜,宁茸纵这半会子惊异于他俩什么时候好到能亲嘴儿的程度,也立刻把秦彪那大脑袋一把推开,把人从他腿上一下拉过来,叫坐自己身后,瞪住眼冒绿光,还要扑肉的秦彪:“坐回去!”
爱妹离了狼窝似的,吸着鼻子,抖着肩膀,躲在人背后死抱住公子胳膊。
宁茸虽不如秦炎秦彪他们高大,却也有些身量,只不过瘦些,护着爱妹,足以让人在肩后只怯怯露出两只兔儿眼来。
秦彪还欲再惹,他表哥又把拳头一扬:“我可捶了!”
“谁怕你!”嘴里冷哼一声儿,不欲在外头行走时多事,坐回去长臂一伸,懒懒靠着车壁。
马车里不过安静了几息。
回过味儿来,秦彪心里又不是滋味儿,想她到底还是心里只认她们公子。
他表哥回头哄着给人拿袖子擦眼泪,人瞧着她公子时,就破涕为笑,眼角含情了。
那两颗勾人的小眼珠子,就差把她的公子装满溢出来,崇拜的很,再看不见别人。
秦彪本是见色起意,随便玩玩,想着若实在好了,就带回去当个妾,如今心里倒不舒服起来,连带着他表哥都嫌弃的很,把眉头一压,歪头气势逼人地看人身后,故意冲那瑟缩着的细瘦身影不怀好意地冷笑:“你这会子躲什么?昨夜里我们不都………”
“舅少爷!”爱妹满脸羞愤欲死,发出的声儿蚊呐一般:“求您……别说……”
秦彪便冷冷一笑,示意威胁地把大腿拍了个响。
爱妹满面羞愤,擦擦眼泪,只好又过去坐到人大腿上,叫秦彪将一把细腰搂着,狠狠咬着嘴巴再往哭出来亲。
他就喜欢看人家哭。
亲的爱妹晕晕乎乎,梨花带雨,又在耳边跟这小人儿说:“你瞧瞧,你心里有别人,别人未必有你,我现下就算把你扒光吃了,我这表哥也未必管你。”
果真,从一上马车,爱妹就让秦彪抱在腿上百般欺负,宁茸也没管过。
只因在他心里,做这事儿舒服的不得了,他跟哥也亲过,就连爱妹,把他上下都亲过了,没有不舒服的,何必打扰人家的舒爽事,就是看得他心痒痒,身子也痒痒,要不是爱妹求他救,他本也没打算管。
这会儿看两人不知打了什么暗号,爱妹又自愿坐过去了,想着他应该也贪那种舒服,离不得秦彪。
也不好再打扰。
在秦彪眼里,就成了,人心有所属,他强取豪夺,威逼于人。
一半心里作怒,一半倒满足了他男人恶劣的征服与争夺欲,俗话说,到底是别人碗里的香,一种刺激的人头皮发麻的感觉令他上瘾,特别是一见这小人听见他这么一说,一瞬间心如死灰的凄惨小可怜模样,更是爱得不行,又在腿上逗小鸟儿似的颠了两下,亲一口红嘴巴,再亲亲白脸蛋儿:“小可怜儿,不伤心,从此,让舅少爷疼你!”
舔舔牙膛,见他此刻模样,更想起昨夜滋味儿,趴在人耳朵边上哑嗓子低声道:“晚上回去……给我一回。”
爱妹必是死不肯,一瞬把小脸憋红了,包着两汪眼泪,从小嘴里屈辱挤:“不…………”
秦彪知她心里有人,本就愤怒,如今才听得个“不”字,就把一双利眼一眯,咬住牙关掐人下巴,压着声儿在人耳边威胁道:“再说个不字,我便把昨夜里的事捅出去!”又小声儿笑道:“到时你被打出去,被我寻着,还不是想打就打,想奸就奸,连你心心念念的公子……哼……都救不着你了。”
唬得爱妹浑身发抖,身子颤得雨中小花似的,一手把小嘴虚虚捂着,真个吓坏了的失神模样。
焉知秦彪那口无遮拦的八个字,因有宁芝那恶人折磨,早已暗地触了人禁处,爱妹心内冷笑,想是你硬要撞上来,到了头,别怪我骗你太狠。
秦彪见这小可怜真个儿当真吓坏了,心头猝然隐约又似有个疼劲儿,便又恩威并施地哄道:“你只要乖乖的,自然疼你还来不及。”亲一口,笑说:“你就是我唯一的心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