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风更笃定,说这样人杀人,欺男霸女?怕只会让别人将他骗得裤子都穿不上!
他现在这样,着实滑稽,又好笑又笨拙又……又那样可爱……
眼里烁出杀气,听说那家已死了孙子,所以对那唯一剩下的,骗了他的宁家老太太,把死法都替人想好了。
咬牙狠过之后,心中莫名又烦闷起来,想他说的哥哥,不知是哪位情哥哥?
听着,两人没少做那事。
这傻公子却是个断袖……
那他到底是不是义兄的亲弟弟?
八成不是。
义兄要找得是亲弟弟,又不是情弟弟。
归功于当日陈尚武见到白风,看出他瞧不起契兄契弟分桃一事,话说一半隐一半,只说是自己从小相依为命的亲弟弟,怕他看不起,不尽力。
所以白风只当两人是长得像,那日熟悉的口音也不过是这小公子哪里看故事,听说书学的,毕竟谁会把宁大帅千娇万贵的小公子同琼州穷大汉的穷弟弟想在一起。
白风倒有意打探一些他的细节过往之事,可谁让他装得是个哑巴,况外头那红发妖人和这府里那家兵头子,日日盯得他极紧,怎么探?
这白风平生最忌讳的就是断袖,知道谁是都要恶心死谁的程度,因他在一群江湖汉中见过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贴烧饼,硬邦邦两块板撞在一起,寻个地方插,看着都恶心。
此刻见这人这样,只往他身后看了看,想着这小公子也是让人寻个地方插的?
把插这个字往正跳上跳下的人身上一想,他此刻又是粘糊努力的喘息,突然腹下一热,心里乱跳!
不敢再想,怪得很……
外头好像有老人的笑声,笑了两声,赶忙又止住,怕谁听见似的。
半会子,拐杖点地的声音远去。
窗子上的人影儿就只剩下板正高俊的那一个,孤孤单单,冷冰冰,雪下得越来越大,北风也起了,让人总觉,他会不会冷?
他也不动,像也是冰雪堆成的死物一般,就那么守着,看起来那么落寞。
会冷罢……
宁茸再穿着棉袜无声跳上跳下一会儿,终于耗尽力气,满头热汗,瘫倒床上,正好倒下趴在了他小媳妇儿身上,湿漉漉、汗烘烘的,蒸着一身的香味儿,摸索到了脖颈,就把软乎乎的嘴唇寻上去要嘬。
将白风吓了一跳,习武之人惯是防备,脖颈处更是重中之重,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一把先掐住了人脖子制住,疼得宁茸嘤咛一声,有些噎气,白风才恍惚反应过来,赶忙又松开手。
便双手往眼上一遮,像是羞了,又哭了似的,鼻子吸了吸。
宁茸揉揉脖颈,心道他小媳妇儿好大的力气,这半会子那酒的劲儿早上来了,他下面翘得老高,只因为人家不喜欢他,死忍着,忙上忙下地跳,是为别人好,却叫掐了这一下,心下不免不高兴起来,也不想哄她了,蔫答答地小声说:“明天要看……弄像些………”
到底是对这哭哭啼啼的哑女狠不下心,再解释自己的心思:“你别……别哭,你要是一直不喜欢我,我就想个办法赶你出去,嬷嬷的性格,只会觉得对不起你,会给你好多东西补偿的,现在叫你走,大冬天,你身上又没钱,很难熬。”
说完,又爬上去嘬,吃东西似的,热热的软糯嘴唇贴着,湿乎乎嘬得极响,时不时轻轻咬她脖颈一口,想给她留些显眼的印子。
白风二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正值壮年,这些年一个媳妇儿也没娶,他又长成这样,更别说也喝了许多助兴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