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手机的镜头,缓缓地拉近,再拉近,直到我的整个屏幕,都被这幅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都瞬间丧失思考能力的、充满了极致冲击力的画面所彻底填满。
在这个极尽羞辱的特写镜头里,我那对被彻底解放的“神乳”的每一个细节,都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你甚至能看清那白皙乳肉上细微的毛孔,能看清那娇嫩肥大肥厚乳晕上如同月球表面般凹凸不平的细小腺体,更能看清那两圈由无数个黑色精子图案所构成的淫纹上,每一个“蝌蚪”那充满了生命力与侵略性的、狰狞而又淫靡的姿态。
我拍下了这张照片。一张没有任何构图技巧,没有任何美感可言,仅仅是为了最原始的、最赤裸的“展示”而存在的照片。
然后,我将这张照片,直接发送到了那个名为“??女王的后宫??”的、我亲手建立的私密神殿之中。
在发送照片的同时,我用一种充满了阶级划分与特权意味的、既卑微又高傲的、独属于“神妓”的口吻,敲下了一段文字:
“这是只属于黑爹们的恩典。你们这些血脉高贵的雄狮,理应享用神明最完整的祭品。至于外面那些孱弱的、卑微的其他人种,就让他们看着本宫司在公开场合下那点可怜的施舍,永远地嫉妒、发狂下去吧。”
发送。
做完这一切,我松开了手,任由那被我拉开的衣襟,缓缓地滑落,重新遮住了那片刚刚才掀起了滔天巨浪的风景。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那张刚刚被我亲手发出去的、充满了奉献与偏爱的照片,以及那段充满了歧视与特权的文字,一种前所未有的、如同将自己的信徒划分为三六九等的邪教教主般的、病态的满足感,充斥着我的四肢百骸。
那场由我亲手点燃的、席卷了整个网络的战争,如同最猛烈的催情烈酒,将我灵魂深处每一丝潜藏的欲望都彻底地、不留余地地勾了出来。
我能感觉到,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焦灼、都要滚烫的热流,正在我的小腹深处疯狂地冲撞、奔涌。
仅仅是看着屏幕上那些充满了占有欲的文字,仅仅是想象着那些屏幕背后一双双充满了欲望的眼睛,已经再也无法满足我了。
我的身体,我这具早已被欲望彻底改造过的、雌性丰嫩幼熟肉淫的雌躯,正在发出最原始、最诚实的咆哮——它渴望着真实的触碰,渴望着被更加粗暴、更加直接的方式所填满、所蹂躏。
单纯的自慰?
不,那太乏味了,那就像一个饥肠辘辘的囚犯,只能隔着铁窗,看着外面盛大的宴席。
我需要的,不是一场孤独的自我慰藉。
我需要的,是一场盛大的、公开的、能让我所有的“主人们”都亲眼见证的献祭仪式!
我需要他们的目光,需要他们的言语,需要他们那充满了鄙夷与欲望的、如同实质般的视奸,来作为我攀登极乐巅峰的、最坚实的阶梯!
一个无比疯狂,却又无比诱人的念头,如同地狱深处最妖艳的毒藤,瞬间缠绕住了我的心脏。
我要,在他们面前,干我自己!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再也无法遏制。
我从地上爬起来,身体因为新一轮的兴奋而微微颤抖。
我走到梳妆台前,从抽屉的最深处,翻出了一个从未用过的、纯黑色的医用口罩。
它本是用来预防花粉过敏的,但今晚,它将成为我新的假面,我的遮羞布,以及我身份的最新宣言。
我再次唤出那道熟悉的蓝色光幕,这一次,我的操作无比迅速,无比精准。
我将那个早已烂熟于心的、象征着我终极归属的白色黑桃Q符号,直接烙印在了这枚黑色口罩的正中央。
那黑与白的极致对比,充满了惊心动魄的、充满了堕落与臣服意味的美感。
接着,我从衣柜里拿出一条厚实柔软的、纯白色的崭新浴巾。
我将它平平整整地铺在了我那张宽大柔软的、铺着粉色床单的大床之上。
这片纯白,就是我今晚小小的、淫靡的舞台。
它将承接我所有的污秽,见证我所有的堕落。
做完这一切准备工作,我深吸了一口气,将那枚印有我身份烙印的、冰冷的口罩,缓缓地戴在了脸上。
口罩遮住了我的口鼻,只露出了我那双因为兴奋而变得水光潋滟的、红蓝异色的双瞳。
这种半遮半掩的感觉,让我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安全感与刺激感。
我拿起手机,点开了那个早已被我置顶的、名为“??女王的后宫??”的私密群组。
我的手指,在那个“群体视频聊天”的按钮上,悬停了片刻,然后,毫不犹豫地,重重地按了下去!
邀请的请求,如同雪片般,被发送到了群里那八十九位、被我精心筛选过的“主人”的手机之上。
一秒,两秒,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