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一个真正的、操持着整个家庭的母亲,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催促着阿健。
而阿健也鬼使神差般地听从了她的命令。
他看着这个银发少女忙碌的身影,心中既充满了喜悦,又隐隐地感到一丝不安。
她的笑容是如此的灿烂,但那份灿烂之下似乎又隐藏着某种更深沉的、无法触及的悲哀。
直到夜深人静,阿健睡去。
诗织一个人在昏暗的房间里静静地坐着,她脸上所有的笑容、所有的光彩都褪去了。
那双曾经在白天里充满了活力的眼眸此刻也变得空洞而迷茫。
她轻轻地抚摸着自己那双早已被粗糙家务磨得有些红肿的手,又摸了摸自己那对因为洗澡而恢复了弹性的丰满乳房。
她闭上眼睛,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雅学姐在超市里的笑容,和她那句“能被主人使用,是我们至高无上的光荣”。
『我……只是在……完成我的使命……』
她对自己轻声说道。
『这才是……我存在的,唯一的意义……』
那份所谓的“开朗”,不过是她用来对抗内心深处那份无力与悲哀的最坚硬的铠甲。
自从诗织开始接管家务之后,他们之间那份脆弱的、如履薄冰的关系也开始变得稳定起来。
他们像一对真正的家人,共同生活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
阿健会按时去学校、去打工、去寻找食物,而诗织则会像一位真正的母亲般在家里等待着他。
她会为他准备干净的衣服,为他准备热腾腾的饭菜,甚至会像哄小孩子一样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催促他去洗澡。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他们心照不宣地将洗浴时间错开,通常是诗织先洗,等她回到房间后阿健再去。
然而,有些意外是无法预料的。
那天晚上,阿健从外面回来,身上沾染了一些污垢和血迹。他顾不上疲惫,立刻就拿起了洗澡用的桶准备去清洗。
“我……我先去洗了。”
他对着正在整理桌子的诗织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同于往日的急切。
诗织放下了手中的抹布,有些奇怪地看着他。
“怎么了?你受伤了吗?”
“啊……没有……只是今天工作的地方,有点脏……”阿健有些慌乱地回答着,他那张清秀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他只是不想让她看到他那根让他从小到大都感到困扰、并因此被排挤的“东西”。
他没有再多解释,便直接走到了房间角落里那个用一块破布帘隔开的简易洗浴区。
他褪下了身上那件沾满灰尘的制服丢进桶里,然后拿起瓢舀起冰凉的水从头顶浇下。
就在这时,帘子被从外面轻轻地掀开了一角。
“我……帮你拿干净的毛巾……”
诗织的声音从帘子后面传来。
阿健的身体猛地一僵。
他猛地转过头,下意识想要遮掩,然而他那具瘦弱但又充满了少年感的身体,以及那根因为冰冷刺激而变得有些收缩、但依然尺寸惊人的巨大肉棒,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诗织的面前。
那根东西即使在疲软的状态下,也几乎比他那张清秀的脸还要长上三分。
它那如蛇头般的、已经开始泛紫的龟头,那粗壮的、布满了血管的根部,都无声地昭示着一个事实。
诗织的身体也猛地僵住了。
她的目光从他那张清秀稚嫩的脸庞缓缓地向下,落在了他那根夸张的、甚至有些狰狞的巨大肉棒上。
那双原本温和的、充满了“母性光辉”的眼眸,在这一刻被一种巨大的、无法言说的震惊所占据。
她的脑海里瞬间闪回了无数个在学院里老师们教导她们如何去崇拜“神圣的雄性”的画面。
『看到雄性的伟大,便要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