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孙儿衝动了,忽视了国內的风俗,不该让妹妹邀请已婚的女同学到家里。”
“——砰,”
苗敬轩手中的拐杖狠狠的砸在了地面上。
“再好好想想,什么时候想明白,什么时候吃饭!”
“应该让妹妹私下没人的时候邀请,即使闹翻也可以不承认,更不该把事情闹的太大。”
“——蠢货。”
“爷爷没教过你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吗?
什么都没有查清楚,就敢贸然去得罪人。
你自己受苦不说,还害的书谣婚事差点黄了。”
“——爷爷。”
苗书恆有些懵,他刚才还想著怎么报復回去呢!听爷爷这意思,陈雪茹並不好惹?
苗敬轩嘆了口气,把祁安的身份对苗书恆详细说了一遍。
末了说道,“只要祁安还在,就不要想著使什么小手段。
一个武道宗师要是拋弃了底线跟我们苗家鱼死网破,后果咱们承担不起。”
“——知道了爷爷。”
即使苗书恆心里有再多的不甘,也不得不把这口恶气咽下去。
食食物者魏俊杰,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
时间飞逝,转眼间来到了十二月中旬,这一周祁安又执行了三次抓捕任务,没有意外,他出手必然是手到擒来。
今天是周末,也是傻柱和秦淮茹在秦家村举办婚礼的日子。
“小舅,我怎么觉得怪怪的?”
“怪?哪里怪了?”
油亮的髮型,鋥亮的皮鞋,一身深蓝色中山装,胸口別著朵大红,祁安觉得今天的傻柱挺耐看的呀!
“是啊小安,我这觉得不像是娶儿媳妇,倒是像嫁儿子。”
何大清看著周围的大红喜字,心里很是彆扭。
“有吗?”——祁安倒是没这个感觉。“明年不是还要在四合院办一次吗?只当是提前习惯一下。”
看到七七端著搪瓷盆,雨水负责抓,身边围了二十多个孩子,祁安丟下这对心情纠结的父子,凑热闹去了。
“来来来,小盆友们,吃喜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