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发现暴雨一夜之后,小
,要来的人吧,姓敬,是附近的一个工人,我先回去休息了。”
梁浮点头,看着苏玩家里的灯亮起,今天她平安到家了。
他跟了三天之前那个突然出现的小孩,除了看他到处跟人打打闹闹,赚些零花钱之外,也没有发现别的异常。这小孩的作息倒是夜出昼伏,跟苏玩反着来,他每天傍晚出门,再到早上九点盯梢,刚好能把两个人都看住。
过路的工人三三两两的,直到人影稀疏了,一个瘸腿的才慢慢走了过来。
“敬叔?”梁浮问了一声,见那缓缓走来的人点了点头,梁浮把水果递给了那瘸腿工人,两人也正好顺路一段。
敬叔个头很矮,腿有些瘸,说是今天在工地上还伤了,所以走得慢些。
“你跟季叔什么时候认识的啊?”梁浮问。
敬叔笑:“这可有些年头了,九年前,我就跟他认识了。他摆这个摊,也有小八年了,我就在这个城里到处找活,他有多的货,就给我留一些。不过他到这个地方来,也就是两年前的事。以前就在老城区最大的那个菜场,你不知道那位置有多好,他突然就说要换,白白少赚了多少钱。”
两年前,苏玩刚好回来的时间。
“您跟他怎么认识的啊?”梁浮问。
“那时候他还是警察,跟另外一个警察,来问我们村子里一户已经搬走的人家的事,我给他们带的路。”
另一个人?梁浮拿出卡包取出一张自己和苏定波的合照:“您看看是这个人嘛?”
“对啊,诶,你们都认识啊。”
梁浮回想敬叔描述的那段时间,那个时候他一直跟着苏定波,从来没听说他和别的同事还在合作查办什么案子啊。
他跟敬叔多聊几句,确认了敬叔村子的位置,最后梁浮问:“您的腿是什么时候伤的?”
“也是九年前,工地上做活,不小心被倒下来的钢管砸了,赔了笔钱,现在啊只能在工地上做做饭了,有时候搞搞装修。”敬叔笑着,对这些想来痛苦的事,说得也轻松。
梁浮大概明白季叔和敬叔为什么能成为朋友了,和这样满身轻松而乐观的人在一起,是会舒畅很多的。
苏玩站在办公室看到路边一个骑车的人影驶远了,他走了。
航运公司笔她想象的繁忙许多,每天进出港口的货物数目都需要核对,偶尔还要陪着领导出去应酬拉生意。
下午她还在整理下午进港的一批货的细账,楼底据说是大老板今天巡视,显得格外热闹,她去茶水间接水还得躲着点儿走,差点撞上大队人马。
好容易整理完了,她坐在休息室端着咖啡清醒片刻,一个女人推门而入。
苏玩本以为是同事想打声招呼,抬头却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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