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谁啊?”
那人回过头,回道:“在下诸葛孔明,本是一介布衣,耕读南阳,后蒙明主三顾,以效犬马之劳,奉命討贼,不成一听这人的言辞,诸葛萌拳头都硬了。
“不管是出於什么目的,跑人家祖祠中说是人的老祖宗,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能绕过拱叔的视线,肯定不是普通人,我不客气了!”
诸葛萌单脚一踏,踩定中宫,隨即踏步巽位,掐巽字诀。
巽字一一风绳!
风声骤起,呼啸著向前,劲力刚猛的风似乎有了轨跡,编织成了绳索,朝对面人捆绑过去。
那自称“诸葛孔明”的傢伙不慌不忙,右手掐诀:“巽字·二郎布风。”
转瞬之间,一堵霸道刚烈的风墙猛然从他脚底起,和风绳凌厉纠缠,捲成阵阵罡风。
“真是奇门法术::·虽说弱了点。”
风绳逼迫的那人步步后退。
“后生可畏。”
他理了理破损的袖子,扭动手腕处的手鐲器械,无息“呼”一声炸开,幽蓝微光將他整个人包裹起来。
等光芒消散,他那脏兮兮的破烂衣裳,变成了以黑、红为主色调的术士长袍。
韩舒看了眼他手腕处的器械,毫无疑问,那是一种用於储存某种能量的异人武装。
可里面包裹的东西,同单纯的相比,似乎又有点不一样。
“萌姑娘,將战场拉出去吧,各位老前辈的牌位要被吹走了。”韩舒指了指供奉台。
“啊!”诸葛萌一慌,“列祖列宗在上,得罪了。”
双手合十拜完,她转身看向过男人,用大拇指戳了戳门外:“你,我们出去打。”
男人无奈摇摇头,缓步迈出武侯祠堂。
诸葛萌同他在竹林对峙,尚未走远的诸葛棋原路返回,也站在了林间。
“好端端的怎么打起来了?”
“话说,你谁啊?”
诸葛拱朝脏兮兮的男人发问,
“诸葛孔明。”那人气定神閒地回道。
“啥?我要揍你了啊!”诸葛拱擼起袖子,单脚一踏,也踩定了中宫,两个奇门局范围交叠在了一起。
韩舒的注意力全在男人手腕的器械,在思考它的设计,它的运作机理,以及內部填充的古怪能量。
这时,来自华北负责人徐四的一通电话拨打了进来。
“韩门长,你肯定有武侯派那边的联繫方式吧?公司通讯录中的手机號无法拨通。”
“巧了,我就在这边。”
“太好了,麻烦你和武侯派的话事人提一嘴,要是出现有自称他们老祖的傢伙,务必给留住了“巧了,这里就有一个。”韩舒再度打量竹林中。
徐四的语气明显激动了起来,“怎么什么好事都碰到一起了?太棒了!那傢伙是华北目前通缉的三个人员之一,我们跟丟有段时间了。”
韩舒貌似猜到了什么:“这个傢伙的情况,和你们地区暗堡的部分研究有关?”
“额一一確实有点关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