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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重生后和怨夫破镜重圆了 > 2030(第9页)

2030(第9页)

而在远远望见她发髻齐整,亭亭立于日光里的那一瞬间,喻长风在一仍旧贯的心烦意乱中蓦地一个晃神,突然就明白了自己多日以来坐立难安的真实原因。

——他有了期待。

他的人生里其实鲜少会有期待,小时候是因为落空太多次而心怯,长大之后便是纯粹觉得没意思。

可就在祈冉冉说出‘暂且不和离’的那一日,他竟然破天荒地重新生出了想要点什么的冲动。

他不知道他想要什么,但毫无疑问的,所有从祁冉冉身上传递过来的,能增加这份‘期待’的物什,最终都会化成一颗颗冒着火星子的粲亮火种,一股脑儿地丢进他心里,在他惯来贫瘠荒芜的世界中横冲直撞。

直至燎原一片。

***

“喻长风?”

祁冉冉见他久不应声,疑惑晃了晃他衣袖,稍一停顿,又嬉笑着故意逗他,

“看上哪支钗了?你说出来,我送你啊。”

喻长风回过神,“你,”他忽地一顿,视线落在柜台表面的一排匕首上。

那厢被彻底无视的男子尤在不依不饶,他暗自打量着喻长风,心下觉得他有些眼熟,却又无论如何都想不起自己究竟在哪里见过他,但观他容姿气度皆不属凡品,便下意识将这‘眼熟’的契机猜测为上京城中某场世家勋贵们的风月赏宴。

有了这一点猜测作础石,他再看向祈冉冉时,眼神里便带了些纨袴子弟间约定俗成的势在必得。

毕竟这小娘子虽口口声声唤那冷面男子为‘夫君’,可那男子自始至终一声不应,她又并未梳着已婚女子的发髻,脖颈腕间还没什么贵重首饰,想来必不是什么过了明路的正头夫人亦或妾室,充其量只可能是个上位失败但又自诩美貌,故而偷偷在称呼上做些文章安慰自己的拿乔外室罢了。

此等女子于他们这类公子哥儿而言无异于消遣玩物,既如此,他在京中如何得人,眼下也如何得人便是了。

想到这里,玄衫男子面上笑意更甚,对待祈冉冉的态度也愈发得肆意轻挑起来。

他掸掸衣袖,本欲往前走上几步,然脚下堪堪一动,喻长风那冷刀子似的警告目光便几至同时落到他身上。

祈冉冉旋即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你还要做什么?”

说着单手撩起帷帽,将面上那点毫不掩饰的厌烦与不耐完完全全显露出来,“都给你机会滚了还不快滚?需要我夫君亲自送送你?”

她这厢一露脸,娇美俏丽的标致五官顷刻间全全曝露在日光下,玄衫男子眼睛都亮了,放肆地将她从眉到眼细细打量过一遍,半晌之后喉头一滚,竟是当着二人的面,生生吞咽了一口口水。

咕咚!

粘腻响声被迫入耳,喻长风的面色登时阴沉下来。

祈冉冉‘啧’了一声,大抵也有些被他恶心到了,她嫌弃地撇了撇嘴,不自觉就要往喻长风身边靠。

后方的元秋白上前一步,试图以温和的方式稳住当下局面,“这位公子。”他们今日是以冯家堂亲的身份出街采买的,为免来头暴露,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在外时自然应当尽可能的息事宁人,

“自古君子不夺人所爱,更何况我这堂妹与堂妹夫成婚多年,鸿案相庄,伉俪情深,公子今番种种,属于过于失当了。”

玄衫男子显然不信元秋白的话,“伉俪情深?这小娘子连唤了数声‘夫君’都未得到回应,二人怎的就成伉俪了?不过一个逗趣解闷的小东西罢了,我懂得。”

言罢袖摆一扬,竟是直接要从袖中掏银子,“其实我也并非那等热衷赶鸭子上架的无礼之辈,今次之所以执着不休,只是因为这小娘子的容貌脾性都颇对我胃口。需要多少银钱才能让兄台割爱,让小娘子与我春宵一度?兄台你尽管提!”

滚金的钱袋子应时叮咚作响,其中分量显然不清,祈冉冉的视线自那沉甸甸的下坠形状一路上移至男子脸上,眉梢轻巧一挑,瞬间来了几分兴致。

她是真好奇这位看上去不大聪明的男子愿意出多少银两买她一晚,挽着喻长风小臂的十指一松,饶有兴趣地就要上前瞧。

可惜下一刻,腰间忽地一紧,尚未走出几步的公主殿下眼前一花,结结实实跌回了一片宽阔硬朗的温热胸膛。

天师大人端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英俊冷脸,就这么主动将她重新拎进了怀抱里。

他不容置喙地牢牢箍着她,手掌极具占有欲地紧贴在她佩有禁步的柔软腰。腹上,寒玉似的五指不可避免地触及到禁步下方那串鲜红似血的玛瑙珠,冷的艳的交织缠绕,莫名显出一种颇含侵占意味的暧昧旖旎。

“祈冉冉。”

一字一顿的沉唤旋即袭来,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明显的警告意味。

祁冉冉顿时被这久违的熟稔‘训示’惊得一个激灵,毕竟同样语境的话若由俞瑶来说,紧随其后的下一句必定会是‘你是不是又皮痒了?’

但喻长风不是俞瑶,所以,在懵懵然眨了眨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之后,她看着喻长风将冰冷的目光射向玄衫男子,近在咫尺的薄唇一张一合,寒森森吐出来一句,

“你,和我夫人道歉。”

第25章甜水面

可想而知的,玄衫男子不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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