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酒店钟点房的路上,我还是坐副驾驶,后坐林小鹿挽着贺临川的手臂,将头靠在贺临川的肩上。
贺临川倒是神采奕奕,时不时将头靠在林小鹿头发上摩挲。姚曳娜的玛莎拉蒂在夜色中滑行,车载音响放着慵懒的爵士乐。
停车时姚曳娜从车上拿出两张房卡,并把一张房卡递给贺临川说道:你们两点个先去1810收拾东西,她冲我眨眨眼,指尖在房卡上轻轻摩挲。
贺临川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搂着林小鹿往电梯走去。
我跟着姚曳娜进入1808,房门刚关上,她就把我推到墙上,红唇急切地复上来。
我们唇舌交缠间,她的手已经解开我的皮带,微凉的指尖握住半硬的肉棒。
在俱乐部都没能好好做一次…她喘息着拉开连衣裙侧链,布料如水流般滑落,现在我们…是到浴室还是床上?
我没有说话,只是弯腰一把抱起她走向浴室,她修长的双腿缠在我腰间,高跟鞋啪嗒一声掉在大理石地面上。
淋浴间的玻璃很快蒙上水雾,姚曳娜背对着我调试水温,脊柱线条在氤氲中若隐若现。
热水冲下来的瞬间,她转身将我按在瓷砖墙上,舌尖沿着我的锁骨一路向下。
当她的红唇包裹住我又完全勃起的肉棒时,我忍不住抓住她湿漉漉的卷发。
我感觉她的吮吸技巧比俱乐部那些舞者更胜一筹,舌尖总是在龟头系带处打转,让我脊椎发麻。
娜姐…我可能…我喘息着想要推开她。
姚曳娜却更深入地吞咽,喉咙的收缩感让我头皮发炸。
就在我即将射精的瞬间,她突然松开嘴,笑着将我推进淋浴间:想射在里面?没这么容易哦~
热水冲刷着我们交叠的身体,我托起她一条腿,借着润滑缓缓进入。
这个姿势进得比往常更深,她仰头发出甜腻的呻吟,指甲在我背上留下红痕。
我们在水幕中激烈交合,她的乳房紧贴着我胸膛滑动,乳尖硬得像两颗小石子。
啊…就是那里…再…再用力…姚曳娜的双腿突然夹紧我的腰,蜜穴剧烈收缩起来。
我趁机加快速度,每次顶弄都带出咕啾的水声。
她的高潮来得又急又快,像一场夏季的雷阵雨。
当我终于在她体内释放时,热水已经变得微凉。姚曳娜软绵绵地靠在我怀里,睫毛上挂着水珠:现在…该送小朋友们回家了…
送林小鹿回家的路上,她一直望着窗外沉默不语。
直到车停在她家小区门口,她才突然转身抱住贺临川,在他唇上飞快地啄了一下:明天见!然后像受惊的小鹿般跑走了。
贺临川摸着嘴唇傻笑,送我到家时,夜色已深。
姚曳娜摇下车窗,栗色卷发在晚风中轻扬:记住我的号码!她在我掌心写下一串数字,指尖带着熟悉的香水味,球队比赛记得叫我。
我站在路灯下,看着玛莎拉蒂的尾灯消失在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