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这张卡变得沉重,他要接不住了。
“六六十万啊!”
瞿邵寒轻轻托着他的下巴把嘴合上,“开心吗?”
开心是开心,但是卡他可不敢拿了,这钱他一辈子也赚不来,万一一个不小心丢了,就算瞿邵寒不怪,他都要悔恨死。
“还是你自己好好收着吧,我保管不来,还是等要用的时候再找你吧。”
瞿邵寒让他别这么害怕,现在有这笔钱,以后只会更多,赚了钱不就是花的。
“村里人们总说女人败家,这看看男人也有败家的,有钱也不是胡来的。”
瞿邵寒有一千,他可以肆无忌惮的花五百,但是不能有一万花一万。
房子里的破坏的家具都重新买了新的添置,不过一模一样的是找不到了,他就买了个差不多样式的,价格比之前的贵上一半。
那天明晚上人跑出去的时候手上带着血,摸在墙上和栏杆上,第二天把他吓了一跳,楼上的邻居还提到过这事儿。
阮北说完第二天瞿邵寒就连夜处理了,买了桶白油漆盖过去。
来来回回搬家都是租的车,瞿邵寒倒是想买,但是想着还要开到晏城就觉得累,不如到那边之后再买。
上车的时候阮北问了一句他的橘猫带没带回来。
瞿邵寒用愧疚的眼神看他,缓缓吐出两个字:“死了。”
阮北没有想象中那样激动,连一点脾气都没有表现出来,垂眸暗自伤神了一会儿。
“怎么死的?”
阮北以为是病死的,毕竟后半身残废,刚捡到那会儿已经开始有点排泄困难,他知道活不了多久,还是不死心。
“被人下毒害死的,你实在喜欢,以后给你买一只。”
阮北惊呼:“为什么?”
“他都只能在盒子里了,妨碍不带任何人!”他实在是没想到是这个原因,也不能接受。
瞿邵寒捏着他的手让他别生气,解释说:“之前我得罪了人,他报复我才这么做的,对不起。”
阮北被气得大喘气,不需要瞿邵寒的道歉,更不可能怪他。
一路上他都沉着脸没说话,到家开门的时候,阮北站在瞿邵寒旁边问:“你说的要搬走是什么时候?我感觉在这儿住的挺窝火了,不是我被举报就是你被针对,真跟葛齐说的一样,地方小心眼多,我还是跟你走吧。”
瞿邵寒收钥匙的动作一顿,“考虑好了?答应好可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知道!就算不答应,你也不可能把我留这儿,要么自愿走,要么被绑走,就你的心思,我都看透了。”
“嗯!真厉害。”瞿邵寒在他面前鼓掌以示鼓励。
小猫的尸体早就被他带回来,埋在自家院子里,原本那个角落里是种的花,长时间没管理死的差不多了,不知道来年会不会长出来。
能长出来的话,权当有东西跟它作伴了。
在出租屋里的时候都住在一个屋里,回来瞿邵寒说什么也不肯‘分房’睡。
“这不一样,你那时是睡地上!现在是赤裸裸的同床!”
瞿邵寒面不改色,烧热水给他灌暖水袋。
“现在我也可以睡地上,你的房间没收拾,都落灰了。”
阮北心道:这都是他早就算计好的!哪有收拾房间只收拾一间的,就是算计他,不要脸!
还说什么睡地上,出租房里有暖气,在这儿睡地上早上都冻成冰棍了。
阮北站在床边上噘着嘴不肯上去。
“这张床大,两个人能隔开很大一段距离。”
“你最好是这么想的,不许动手动脚,我可还受法律保护呢!”
瞿邵寒催他上去,把他鞋都脱了。
“知道知道,我等年后。”
阮北:“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