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准盯了她两秒,旋即轻嗤,不在意地将耳朵递过去慵懒道:“说吧。”
嘉宁凑近,用极小的气声,小心翼翼地向他求证:“你,你喜欢和我做爱吗?”
少年也没料到,她竟敢在白日教室,说这种石破天惊不知廉耻的话。
他呼吸微窒,随意搭在桌角的修长手指猛然弯曲,扣紧木头,上面青筋凸起,喉咙都变得艰涩:“你!”
谈准面上尽量克制,实则心底早已掀起巨大波澜,骚狐狸,居然胆大到白天就聊这种事。
估计又发骚了。
难怪偷看他好几回,短裙底下的内裤大概都湿透了吧,真是欠肏。
这句话也够好笑的,哪怕她迫不及待想试探。
也不必问这么愚蠢的话吧?
如果不喜欢,他还要冒着被发现的风险,三番五次满足她吗?
简直蠢到家了。
谈准垂眼望着这副无辜纯然的表情,想敲她脑壳,检查下里面构造。
难不成是水母,没有脑子。
他连敷衍都懒得敷衍,乌墨眼珠逸散出阴阳怪气,半晌,才冷笑道:“你想听我回答什么,不喜欢。做恨。”
他薄唇用只有她听得见的音量,冷吐出两个词,竖起书本,遮住脸,无声摆出谢客的姿态。
似乎被她蠢够呛,话都不想说了。
嘉宁抿抿唇,为难蹙眉,摸不透他的真实想法,迟疑地咽回了后半句话。
她其实真正想问的是,那她可以花钱包养他吗?
很早前她就有这个念头了,可那时不知道他背景,怕他觉得冒犯,迟迟没敢提,现在知道他缺钱后就胆子大了。
嘉宁还是觉得,金钱交易的关系比较好。
不像现在,随时要看他的脸色,还要被欺负。她就想要根完全属于她听话鸡大的自慰棒。
她有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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