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谈准斜睨她的无用功,勾唇嗤句:“留点力气,好好坐着,咱俩的正事还没开始算呢。”
他技术娴熟地踩下油门,离开商场,嚣张恣意的态度全然不怕被交警逮。
他既然敢开,就有万全的门路。
这些年,谈准除了没真正杀人外,什么违法犯罪的事都干过。眼下,不过是小到不能再小的事了。
他带着嘉宁直接开往泥巴巷。
期间嘉宁怕得小脸苍白,双眼紧闭,连吵架都不敢了。生怕烦到谈准,导致两人发生车祸。
好不容易等车停稳,嘉宁娇怯睁眼,周围是一群狭窄,昏暗,低矮得像穿越到三十年前的老房子。
她吸气开口,声音带着浓厚哭腔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谈准冷哼,绕到副驾驶,托着女孩腿弯将人抱出来,理所当然道:“你不是吵着要回家吗?我家也是家。”
这份诡辩,和浑然天成的无耻,生生将嘉宁气到浑身发抖,瞳珠晃颤,转眼又多了层湿润水光。
谈准单手开锁,将她抱到客厅沙发上放着。
动作随意得像安置了一个小玩偶,行为好坏,直到此刻,嘉宁都相信他说的报复绝对属实。
只是她不懂,明明自己才是被欺负的那方。她这样惨,都没实施报复,对方凭什么先倒打一耙。
可能这就是她和疯子的区别吧。
泥巴巷地段不好,筒楼密集杂乱,阳光难以照进来,客厅干净整洁却依旧弥漫着潮湿的水汽味道。
嘉宁戒备地轻蜷起腿,抱紧膝盖,泪眼婆娑地控诉他:“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你要这么欺负我!”
谈准回到属于他的私人领域,属于上进优等生的伪装,彻底撕毁。
乌漆眼珠游走在女孩与环境不合时宜的雪肤上,阴鸷觊觎着,连带几分危险的怨气。
她还有脸问做错什么了?
嘉宁最大的错就是在主动招惹他后。
居然只肖想鸡巴,不肖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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