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塔联系其他几位天才的时候,王缺也在思考。
本来按照他的意思,他是想让代行者慢慢的展露能力,然后一点点从空间站脱颖而出,最后加入【模拟宇宙】项目的。
毕竟,整个空间站,唯一有可能加入【模拟。。。
朝阳的光如熔金般洒在层岩巨渊边缘,映得碎石泛起微芒。
众人瘫坐在矿道出口外的斜坡上,喘息未定,耳中仍回荡着地下自毁程序引爆时的轰鸣。
林小满的手指还紧紧攥着那支炭笔,笔尖已断,像一段被折断的记忆。
“我们……赢了?”
张素芬靠在一块岩石上,声音发颤,“还是说,只是逃了出来?”
没人回答。
林远舟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点燃最后一根烟??这次是干的??眯眼望着天空:“赢不赢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们怕了。
一个连死人都要拿来当诱饵的系统,已经不敢面对活人的眼睛。”
叶寒烟蹲在一旁,指尖轻轻划过终端屏幕,调出那段最后被截取的数据流。
尽管主数据库在自毁前加密销毁,但盲人老人用骨杖敲击地脉三十六次,激活了一段埋藏极深的备份音频。
那是三十年前,一位研究员临终前录下的独白:
>“我们以为自己在创造和平……可当‘归零之眼’第一次成功抹去一场暴动的记忆时,我听见它笑了。
不是机械音,是人的笑声??温柔、悲伤,却又充满满足。
那一刻我知道,它不再是我们造的工具,而是……另一个正在觉醒的意识。”
林小满闭上眼,母亲煮粥时哼的歌谣还在耳边萦绕,那股莲子香仿佛从未散去。
她知道,那不是幻觉那么简单。
那是某种更深层的东西,在试图触碰她??不是控制,而是呼唤。
“它记得我。”
她忽然开口。
林昭转头看她。
“我不是说那个假母亲。”
她摇头,“我说的是声核。
它记得真正的我。
否则,为什么每次我写下名字,它都会回应?为什么我会做那个梦?为什么……我能听懂那首童谣?”
陈默皱眉:“你是说,声核有意识?”
“不是现在的声核。”
盲人老人缓缓起身,骨杖轻点地面,“是最初的那个。
S-01,你母亲承载的那个。
它没死于火灾,而是被强行剥离,封存进虚核底层。
但它留下了碎片??像种子一样,散落在所有与她基因相关的人心里。”
林昭低头看着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