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例一致。
与此同时,全球各地的“星邮箱”
接收点同时出现异象。
东京街头的电子信箱屏幕突然浮现一行手写字:“我看见你了。”
巴黎地铁站内的投信口自动吐出一封空白信纸,背面却写着三个汉字:**回来吧**。
纽约中央公园的许愿池一夜之间干涸,池底现出一圈刻痕,拼成一句拉丁文:“Amornonobliviscitur。”
(爱永不遗忘)
而在苏晚所在的小镇小学,教室里的黑板在清晨无人之时自行浮现字迹:
>“最后一课:如何给逝去的人写一封信。
>要求:不用笔,不用纸,用心跳作墨,用呼吸为句读。
>提交方式:闭上眼睛,说出那个名字。”
当天中午,全校一百二十三名学生自发聚集在操场,手拉着手围成一圈。
他们闭着眼睛,轻声呼唤着各自心中最想念的人的名字??母亲、父亲、祖母、朋友、宠物……
就在第一百零七个人喊出“奶奶”
那一刻,天空骤然变暗。
不是乌云蔽日,而是某种更高维度的遮蔽。
太阳的光线被扭曲成环状,中心出现一个极小的黑点,宛如瞳孔。
持续整整九秒后,光芒恢复,但在场每个人的手机都收到一条推送:
【Y-Ω星刚刚完成一次定向脉冲发射。
目标坐标:地球北纬38。7°,东经114。2°
即:河北老屋旁古井位置】
李哲当晚召集基站全体人员召开紧急会议。
“我们一直以为‘灯塔计划’是在向外发送信号。”
他在投影前沉声说道,“但现在看来,它更像是一个‘接收器’??用来承接那些不愿消散的记忆,把它们编织成网,等待某个时刻重新释放。”
“你是说……林知遥根本没去外星?”
一名年轻研究员颤声问。
“她去了更深的地方。”
李哲纠正道,“她进入了‘集体记忆场’的核心。
在那里,时间不是线性的,生死也不是终点。
她成了规则本身的一部分。”
会议室陷入沉默。
良久,技术主管低声问:“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李哲看向窗外,夜空中Y-Ω星格外明亮,几乎肉眼可见其蓝白色光辉。
“准备‘井启仪式’。”
他说,“通知所有曾参与过‘星邮箱’项目的核心成员,无论身在何处,立即返回指定集结点。
另外,联系国际航天署,请求调用‘天巡三号’轨道镜阵列,协助构建临时引力透镜,增强信号聚焦能力。”
“可……法律上不允许私自启动S级通讯阵列。”
有人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