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个什么!
不就是个金鹿奖嘛!
根本就没什么含金量!”
“不过,今年这个长春电影节似乎搞的是有声有色呀。”
“能如何?这个电影节不是一直都没有什么影响力吗?以前你们谁听说过?”
“之。。。
晨光如纱,轻轻覆在河北老屋的瓦檐上。
露珠顺着麦穗滑落,像昨夜未说完的话终于落下句点。
林知遥坐在门槛上,手里攥着那枚铜钱,它不再发烫,却始终温润,仿佛还留着母亲指尖的温度。
她没睡。
整夜都在整理“寻名计划”
的数据流。
每一晚,梦网都会收到成千上万条新的共梦请求??有孩子梦见从未谋面的祖母在灶台前煮粥;有老兵在梦里与失散七十年的战友握手言和;甚至一位自闭症少年第一次开口说话,是因为他在梦中听见母亲哼唱了三十年前胎教时的童谣。
这些梦不再是私密的幻象,而成了公共记忆的支流,汇入中华记忆云碑的浩荡长河。
但林知遥知道,平静之下暗流汹涌。
血缘协议虽短暂夺回梦网控制权,可那场量子入侵并未真正终结。
系统日志显示,每隔十二小时,就会有一次试探性攻击,如同毒蛇盘踞在阴影里,耐心等待破绽。
更让她不安的是,铜钱上的“Y”
标记最近开始出现细微裂纹??像是承载了太多情感负荷,正在悄然崩解。
“它撑不了太久。”
她在日记本上写道,“门需要新的锚点。”
她抬头望向麦田深处。
梦邮局已隐去踪影,可她知道它仍在。
只要还有人相信梦能传递,它就不会消失。
手机震动,一条加密消息弹出:
>【匿名IP】
>代号“灰雀”
请求接入共梦通道。
>内容等级:绝密
>关联档案:Y计划?第三阶段实验体名单
林知遥瞳孔微缩。
Y计划的资料早在三十年前就被列为国家最高机密,连她也是通过母亲遗留的碎片信息才拼凑出部分真相。
而“第三阶段实验体”
,据说是最早一批接受梦境封存技术的人类志愿者??他们自愿进入深度休眠,将临终梦境作为种子,埋入梦网底层,成为最初的“记忆根系”
。
可这些人,官方记录全部标注为“失踪”
或“死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