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认证引导员。
临行前,她留下一封信:
>**哥:
>我一直以为你要拯救世界。
>后来发现,你只是在找一个人说话。
>现在我明白了??我们都不是为了改变谁而活着。
>我们是为了不让彼此消失。
**
>
>**PS:下次见面,请叫我名字。
不要再叫‘妹妹’了。
我已经不是那个等着被原谅的小孩了。
**
信纸折成一只纸鹤,放在窗台上,随风轻轻颤动。
某日深夜,我独自整理磁带档案,偶然抽出一卷从未见过标签的黑色胶带。
插入播放机后,传出一阵极轻的脚步声,然后是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我是陈砚。
如果有人听到这段录音,请转告林远:我对不起他。
我对不起所有人。
我以为理性可以控制一切,所以我封锁了‘回响井’的设计图,上报说它‘不具备实用价值’。
其实我只是害怕……害怕一个不需要解释就能被理解的世界。
因为在那样的世界里,像我这样的人,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
>“我把原始蓝图埋在了研究所旧址地下室第三排水管下方。
密码是林晚生日倒序。
请替我把它交给该去的地方。”
>
>“还有……代我向艾丽卡道歉。
她是对的。
我们都需要的,不是一个更聪明的大脑,而是一颗更柔软的心。”
录音结束,屋里一片寂静。
我握着磁带,久久未语。
第二天便启程前往废弃的研究基地。
挖掘三小时后,果然找到一个密封金属箱,里面整齐叠放着数百页手绘图纸、神经接口原型、能量衰减公式推导……每一页角落都写着同一句话:
>**“真正的共情,始于放弃评判的权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