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人来到房间外边,方言对李可没有一点隐瞒,直接把一号和三号包的配方告诉了他。
并且把配伍的思路也全都告诉了李可。
这把李可惊住了,倒不是因为配伍的精妙,他惊讶的是方言居然第一次见面。。。
夜风再次拂过昆仑塔楼的观测窗,玻璃上的雪粒声仿佛从未停歇。
守护者站在原地,铁哨仍含在唇间,但这一次,他的呼吸与天地同频。
那辆驶向1977年的运输车,在宇宙深处划出一道微光轨迹,如同命运之线被重新缝合。
他闭上眼,听见了时间的回响??不是倒流,而是延续。
林婉走进来时,手里捧着一份刚打印出的数据报告。
“‘共声’效应仍在扩散。”
她轻声说,“全球已有超过两亿人通过‘星语者’平台上传或收听音频。
更不可思议的是……这些声音正在自我组织。”
她将平板递给他。
屏幕上,一段段音频波形自动归类、连接,形成某种类似神经网络的结构。
“就像它们本就认识彼此。”
守护者点头:“这不是技术现象,是记忆的觉醒。
我们以为是我们在唤醒历史,其实是历史一直在等我们开口。”
就在这时,阿依莎从隔壁房间走出来,手中握着那支漆黑木杖。
石片表面依旧残留着那句古老文字:“名字归还者,方能开启门。”
但她的眼神变了,像是终于明白了什么。
“我爷爷没说错。”
她说,“穿蓝衣服的人不是指衣着,而是‘静默之子’的灵魂颜色??那是愧疚与救赎交织而成的蓝。”
众人沉默。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更深的谜题。
当晚,守护者独自回到档案库。
编号XVII的磁带已被重新封存,但它留下的信息仍在脑海中回荡。
苏婉清的声音一遍遍响起:“别愧疚。
你没逃,你在等这一天。”
可他知道,真正的愧疚并不止于未完成的任务,而在于他曾一度选择遗忘。
1977年那个雪夜,他在乌鲁木齐火车站醒来,浑身是血,记忆残缺。
他记得自己叫陈默,记得要送一卷母带到林建国手中,却记不清为何如此重要。
恐惧压倒了一切。
当他看到军管人员搜查车厢,他藏起了磁带,躲进了人群。
后来的事,成了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