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意眉头紧锁,脱口道:“我怎能吃了她?李大哥,你有所不知,这、这是我娘子!”
李鹞晕了,半天理不清个所以然,只当这小兔子是薛意心尖上的那妇人所养,爱屋及乌,才叫他失态。薛意平素惧内,名声在外,李鹞也不多想。
他好心道:“我这儿倒有养熟了的公兔,借你配个种?发情乃天性,纾解了便好,这道理你该懂的呀!”
“万万不可!”薛意断然抗议,声音陡然拔高,“别的公畜生,连我娘子一根毫毛也不许碰。”
这番话更是让李鹞摸不着头脑,只觉得薛意今日真是急糊涂了,说话颠叁倒四。
在薛意掌心维持小母鸡蹲的齐雪,既因那情潮难耐,又被薛意愈发收紧的手指勒得呼吸不畅,惊慌之下,温热的尿液淋了薛意一手。
“哎呦!瞧见没?”李鹞朗声提醒,“你家这小母兔都失禁了,定是难受得紧了,还不快寻个公的来,难道要硬生生扛过去不成?”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薛意脸色阴沉。
只是李鹞也给不了好法子,他怨怼几句,唯有捧着齐雪回去,还得安慰她:“没事的娘子,兔子这般原是常理,别埋着脑袋了,好么?”
平白挨了一顿,李鹞只讪讪地坐回去,还未拿回一旁南瓜子盘,帘子后头他娘子探出身来,一把揪住他耳朵:“死鬼!一刻不盯着你就偷懒!”
跨进门,薛意便取温水软布,轻轻替她擦拭弄脏的皮毛和臀肉,又将自己的手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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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被雪兔子温热的前爪抱住。
他身子一震,喉间难耐地沉哼:“娘子既喜欢蹭弄……便蹭个痛快吧……”
齐雪起初瑟缩着,湿漉的鼻头若有若无翕动触碰着发热的阴茎,薛意轻轻握着她身体,让她的花穴缓缓贴合阴囊潮软的绒毛,阳具更昂首几分。
习惯之后,这样的抚慰雪兔子也不满足了,开始支棱下肢蹬起腿,后爪些许尖利,频繁剐擦着他肉柱根部与囊袋软处。
薛意被她欺得那处又痒又麻,呼吸粗重,胸腔大起大伏,却只是略微后仰,避免她掉下去,双手松开她,紧紧攥住榻上锦被。
阴茎在她爪子的剐擦下不断跳动,马眼处分泌的体液顺着滚烫的柱身滑落,囊袋泛红,敏感异常。
水……是水……
雪兔子咧开嘴,用一瓣花儿似的舌头抵着青筋虬结的茎身,去接那滴粘稠的爱液。
舌尖在他的茎身上轻轻滑动舔舐,待卷入一滴细细品味,她尝不够似的,后爪轻轻收起,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茎身根部与囊袋上,前爪掐抱着冠状沟,小小的脑袋打量着翕张的马眼,终是带着催促,伸舌轻触龟头。
薛意当真无法自持,不断肿胀的肉棒异常难捱,他按捺不住,将齐雪从身上抱下,放陷在床褥里。
他伸出两根手指拨开她下身渘湿的白毛,露出含苞欲放的阴门,而后毫不留情地用指节按压上去,逼出她一声颤鸣。
薛意微微低头,朝着那羞花轻吐一口涎水,紧接着,他扶着男根,灼热的龟头抵在淫穴处,来回顶弄肿胀发紫的阴唇。
“小骚兔……”他气息不稳,沉沦更深,“这里……舒服吗?”
齐雪糊里糊涂又躺在那儿,只知道舒服得很,阴唇被顶开,肉核被龟头压上的刹那,下体也喷出细细一柱尿来,浇在阴茎颈上。
兔子的阴道本就狭小,阴唇原本包裹处已被浑圆硕大的柱头撑得鼓鼓囊囊,两侧肥厚的隆起滴着水外翻,始终无法吞入阴茎。
薛意顶弄得更快了,茎身向上微勾撞击着阴蒂,她打湿的绒毛纷纷躺倒,黏在大腿内侧。
“呼噜噜……”“咕咕……”“呜呜呜……”
身下兔儿欢愉地鸣叫。这小东西倒会享受。他想。
交合处,“啪嗒啪嗒”的水声愈演愈烈,茎身碾着花核,时而压着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