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自建房里。
原本空旷干净的院落,此时养满了红冠大公鸡,一个个虎背熊腰,无比健壮。
不时的叫着喊着,一边吃着粟米,一边排泄,地上,墙角,墙上到处都是鸡的痕迹。
见我们说明来意,老板也没多说什么,
收了钱,立马从院里捉了只鸡,拿到屋檐下给我们现场杀了。
不出多时,我们手中就已经拿了一袋子干净的鸡肉,以及一袋还温着的鸡血……
“嗨!这个好!还是得这个!”
爷爷对鸡血明显很是满意,蹲在建明叔旁边,对着建明叔手里的袋子。
一边不断的叫着好,一边用着粗糙的指头不断的戳着塑料袋的外皮。
看着红色在自己的手指头下不断的翻涌,他的嘴角也就越盖不住。
“就是可惜了,为着野女人,这袋子。”
赞叹完鸡血,爷爷又对着另一袋鸡肉接着叹道,
看他那副溢出的遗憾,不用想也知道,
他想说的是与其用这袋子鸡肉引诱母亲,还不如直接给弟弟吃了好补补身子。
不,我看着爷爷的背影眯起了眼睛。
与其说不如给弟弟补身子,到不如说,爷爷他更想空手套白狼。
明明知道套住这个母亲就能再次获得一个孙子,可是爷爷的吝啬依旧让他无比肉疼。
再次来到树林。
建明叔按照“方大师”的说法,将生鸡肉随意的撇在满是尘土的地上。
按方大师的说辞,这野女人鼻子灵,饿的也久,
一点点的血腥为就能够引过来,当时候再泼上雄鸡血,那就跑也跑不掉了。
果然,过了没多久。
树叶的哗啦啦声不断的在林间响起。
湿漉漉的母亲蹬着并不健壮的树干,就这样在我们眼前翻了下来,
对着那份满是灰尘的鸡肉,黏滑的肌皮,已经依旧在浮动的腥水,就是长大着嘴巴肆意的啃食。
腥水伴随着她迫不及待的动作,淋淋漓漓的不断的在她的脸上鼻尖流淌,
无法咬开的筋膜个骨架磕绊着她的牙齿,
油脂的滑腻让她无法顺利的全部将肉攥在手中,时不时的跳脱在外。
所有的一切都让母亲无法顺利的吞下这只不大的鸡。
“二妮。”建明叔开口提醒道。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在照顾我不要看见接下来的。
把头摆在一边,紧蹙双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疼!!疼!!疼!!!啊啊啊啊啊!!”
是母亲。
撕心裂肺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