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外于斑的敏锐,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说真话:“可以算是吧。”
“怪不得。你的思想来自于你曾经和平的世界是吗?”斑探究道,“为什么?家庭不睦吗?”
“只是过日子而已,我们一家人扮演着合格的一家人,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空间和自由,家人更像是融入社会所必须的摆件,行使着各自的责任,却没有发自内心的爱。所以我一直想,我一定要找一个我很喜欢也很喜欢我的人,能够包容我的任性,满足我的无理取闹。偶尔我们也会有争吵,但大多数时候都是快乐满足的。如果没有,那就自己开心一辈子,绝对不要勉强找个人过家家酒。”
“说得容易,你才是最贪心的那一个。”
“那又怎样?我极度自私但偏偏人人都觉得我良善亲和。你无私大义,但所有人都认为你阴险卑鄙。咱俩都这么极端,乌龟不说王八。”
斑失笑。
第二天醒来我就自动淡忘了昨晚的聊天。
开玩笑,卧谈会这种东西,就跟男人喝醉了酒发的酒疯一样,是不能被细究回忆的好吗?
我带上斑,风风火火就杀去了扉间的实验室,将斑小人丢给柱间被动承受感人再会,对着扉间上去就是一通兴师问罪。
结果问完,扉间一脸无辜道:“我没和你说全吗?”
“什么?扉间,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能不说?”
扉间黑线扭头:“闭嘴大哥,他不是没事吗?现在也知道了副作用,规避就完了。”
柱间傻乎乎:“噢。”
我拍桌子:“我才不是柱间那样的大傻帽,别想忽悠我!我都给了你这么高的信任那么配合你了,你就是这种合作态度?”
“欸我怎么就大傻帽……”
扉间:“这本来就是额外的成果,不比你预期的效果更好吗?”
狗东西,真是滴水不漏。不是故意的才有鬼!
我磨牙,硬邦邦道:“好,这件事且不说,秽土转生研究的如何?之前我说的用傀儡做身体作废。总之要尽快。”
扉间意外:“傀儡秽土的确没有进度,但你愿意用活祭品?”
不是有那么多白绝么……搞两个来就完了。原著佐助和带土接触后,就被种了好几个白绝,最后就被揪出来当祭品了,只要接近带土,还怕没有白绝?
白绝虽然曾经也是人,但早就没有自我意识,只是一副躯壳,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活人,我问心无愧。
我不想说罪犯该死当祭品也无所谓,当成为审判者的时候,我就失去了原本的底线,那不如就永远别去触碰那条线。
但白绝走不通的话,我也只能心狠手辣。
“我自有主张,所以你到底行不行?”
扉间:“目前已经有相对完善的术式,但还要看实际运用。我有条件,重新秽土你必须秽土我。”
我假笑:“那是肯定的,万一有什么还需要你调试呢。”
扉间笑了声,说道:“你有没有想卸磨杀驴,你自己清楚。我要个准话。”
我不高兴:“是你毁约在前。难不成还打算在秽土上动什么手脚?”
“你以为这是什么简单的忍术吗?光是成功秽土,能展现秽土人十之八、九的实力,就已经很困难了。最多也只能加上一些必要的控制。”扉间直白道,“我能动手脚的,最多也只是作为被秽土的对象,如何解除控制而已。”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