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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尚公主(第2页)

>但咱心里那杆秤不能输!”

歌声传至守心堂,阿?含泪击节:“这才是真正的兵??不是拿刀的,是肯站出来的。”

汛情稍缓,又逢瘟疫暗起。一名商旅自西域归来,高热昏厥,三日暴毙。恐慌迅速蔓延,邻村开始封路设卡,甚至有人主张烧屋灭疫。

此时,《防谣辨伪十问》恰巧送达。

村民围聚议事亭,逐条对照:

>“问:发热即瘟疫?答:非也。先查三症??是否畏寒、是否干咳、是否神志不清。具其二者,方为疑似。”

>“问:病人当驱逐?答:错!隔离救治,方可阻断。弃之不顾,反致扩散。”

>“问:烧屋能除病?答:愚昧!病由微虫,不在砖木。焚屋伤财害命,罪莫大焉。”

沈青娥连夜带队巡诊,用石灰浆标记隔离区,以竹管导流污水,严禁生水饮用。七日内控制疫情,无一人再亡。

老农跪地叩首:“阿姐,你们送来的不是纸,是命啊!”

她扶起老人,只道:“是我们该谢你们。若无人愿信、愿行,再好的理也是空谈。”

风波未平,建康宫再起波澜。

皇帝召见裴景徽,手中握着一封匿名奏折,墨迹斑驳,似被泪水浸染。内容是一份“影衣卫罪录”,详述其如何在冀州某村散布瘟疫谣言,诱使村民互斗,趁机纵火烧毁议事亭,并嫁祸南中使者。

“这折子是从一口枯井里挖出来的。”裴景徽低声道,“递信人是个哑童,双手被砍,唯余胸口挂陶片,刻着:‘我说不出话,但我记得脸。’”

皇帝闭目,良久方问:“南中可有报复?”

“无。”裴景徽摇头,“但他们做了更可怕的事??昨日,一百零八只信鸢飞越宫墙,落在太学院屋顶。每只风筝下悬一册《童蒙识字课本》,扉页写着:‘给未来的大人。你们不必继承仇恨,但请学会分辨真假。’”

殿外骤雨倾盆。皇帝立于窗前,见一群太学生冒雨抢读书册,竟有人当场痛哭。

他转身,对内侍道:“取朕的朱笔来。”

三日后,一道诏书震惊天下:

>“即日起,废除‘禁提南中’令。凡试行‘五色账制’‘联耕会’之地,准设平民监督员,直通御史台。另敕建康太学增设‘民生实务科’,教材参考《守心辑要》。”

群臣哗然。王允之怒闯宫门,却被拦于午门外。他仰天大笑:“陛下昏聩!此等邪说入典,国将不国!”

话音未落,一道闪电劈裂苍穹。雷声滚滚中,百姓奔走相告:皇宫琉璃瓦上,不知何时竟贴满桑皮纸条,皆为《答天下书》摘句。雨水冲刷下,墨迹蜿蜒如血,仿佛天地同泣。

与此同时,敦煌方向再传异象。

丝路共耕联盟监察使柳七娘巡视至楼兰故城,发现一支粟特商队被困沙暴,粮尽水绝。她当即下令开启联盟储备仓,调拨麦饼、药丸、净水袋救援。随行书记官劝阻:“此非盟约辖区,且粟特人从未缴纳分毫。”

柳七娘冷笑:“共耕之义,岂分疆界?当年我被卖为奴时,可有人问我值不值得救?”

她亲率驼队深入风暴,三日往返百余里。归来时,怀中紧抱一名冻僵的胡人婴儿。

此事传开,西域诸国震动。龟兹王遣使致谢,附礼单中赫然列出一条新规:“自今日起,本国所有市集设‘公平秤’,由汉、胡、羌三方代表共监。违者罚没全部货物,充作饥民口粮。”

更令人动容者,是那名被救婴儿的母亲??一位粟特女商人,竟将家族三代珍藏的《亚历山大药典》手抄本赠予守心堂,并附信曰:“贵邦所行非霸术,乃人道。此书西来千年,今终遇可托付之人。”

南中收到典籍当日,岩桑忽然剧烈咳嗽,吐出一口黑血。众人惊慌欲扶,他却摆手,指向沙盘上那十七个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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