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时,一直沉默站在一旁的韩腾也走了过来。他褪下裤子,露出那根虽不及赵漠北粗壮,却形状更为修长的肉棒。赵漠北瞥了他一眼,竟然“好心”地,在依旧抽插着龙娶莹肉穴的同时,伸出手指,粗暴地掰开她另一处紧闭的菊穴褶皱,对韩腾说道:“韩木头,看着点,这娘们的后门,也是个销魂处。”
&esp;&esp;“唔!唔唔!”&esp;龙娶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摇头。虽然之前被骆方舟等人强行肛交过,但许久未经人事,那里干涩紧致无比,不好好润滑,直接进来,她得疼死。而韩腾绝对不是那种有耐心帮她润滑的人。
&esp;&esp;韩腾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依言上前,看着那处小小的、收缩着的菊蕾,眼神暗了暗。他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那被强行开拓出的入口,没有任何犹豫,腰身猛地向前一顶,硬生生地挤了进去!
&esp;&esp;“嗯——!!!”龙娶莹身体瞬间绷成了一张弓,脚趾死死蜷缩。不同于阴道的湿滑,后穴的干涩紧致带来的是更尖锐的撕裂痛感。她疯狂摇头,泪水再次涌出,却无法阻止韩腾的进入。
&esp;&esp;他像是遇到了极大的阻力,但只是微微蹙眉,腰腹持续用力,硬生生将那粗长的肉棒挤进了那紧窄火热的甬道。龙娶莹能感觉到肠道被一寸寸撑开、摩擦的剧痛,仿佛内脏都要被搅碎。
&esp;&esp;“嗬……”&esp;韩腾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那极致紧窒又火热的包裹感,几乎让他立刻失控。
&esp;&esp;赵漠北见状,发出得意又残忍的笑声。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龙娶莹同时承受着前后两根肉棒的夹击。然后,两人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开始一前一后地律动起来。
&esp;&esp;“噗嗤……噗嗤……”
&esp;&esp;淫靡的水声和肉体碰撞声在奢华的房间里回荡。龙娶莹被夹
,也最有可能问鼎的骆方舟势力,递出了投诚的橄榄枝。这本是凌家在新朝立足、延续辉煌的关键一步,一旦成功,骆方舟如虎添翼。
&esp;&esp;而当时,龙娶莹和骆方舟以及鹿祁君三人虽表面结盟,称兄道弟,实则内部早已暗潮汹涌,权力的蛋糕怎么分,成了最尖锐的问题。龙娶莹岂容凌家这股不容小觑的势力顺利倒戈,去壮大她未来最大对手骆方舟的力量?她需要混乱,需要削弱所有潜在的、可能站在骆方舟那边的对手。
&esp;&esp;于是,她精心策划了一场背叛。她安插的奸细,将凌鹤眠的作战计划和城防布局,秘密递给了敌国将领。
&esp;&esp;后果是毁灭性的,远远超出了龙娶莹最初的预计。不仅仅是凌鹤眠麾下那五千从他十三岁起就跟随他出生入死、被他视作手足兄弟的凌家亲兵,在错误的部署下,陷入重围,被敌军坑杀,全军覆没,无一生还。他们身后,是五千个破碎的家庭,是望眼欲穿等儿归的父母,是倚门盼夫回的妻子。更可怕的是,敌军借此机会长驱直入,攻破了那座原本固若金汤的城池,实施了惨无人道的屠城。十万信任凌鹤眠、依靠他守城的无辜百姓,一夜之间化为冤魂,血流成河,尸积如山。
&esp;&esp;凌鹤眠,一夜之间,从年少成名、意气风发的少年将领,变成了间接导致麾下五千亲兵全军覆没、十万百姓惨遭屠戮的“罪魁祸首”。朝堂之上,弹劾如雪片,往日称兄道弟的同僚避之如蛇蝎,军中声誉尽毁。暴君震怒,要拿凌家满门问罪。
&esp;&esp;为了保住凌鹤眠的性命,也为了家族不被立刻诛连,他那位精于算计的父亲,不得不忍痛策划了那出“凌家嫡子爱上妓女,不顾家族荣辱与人私奔”的惊天丑闻。而他那刚烈又深爱他的母亲,为了将这场戏做得逼真,为了断绝暴君和所有知情者的疑心,更是不惜在安排好一切后,自刎谢罪,用自己的性命和清白,为儿子铺就了一条充满污名、却能够活下去的生路……
&esp;&esp;甚至后来,在清理那个传递消息的线人及其可能存在的知情者时,手下人对一个仅仅八岁、懵懂无知的孩子下不去手。龙娶莹得知后,只是冷漠地挑了挑眉,反问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留着个八岁孩童做什么?让他记住这血海深仇,日后来找我报仇吗?”&esp;随即不耐烦地挥手,语气斩钉截铁,“做得干净点,把房子连同里面的一切,都给我烧了,一点线索、一点灰烬也别留下。”
&esp;&esp;她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所有直接经手人、知情者皆已灭口,化作了灰烬。却万万没想到,那个传递关键信息的信使,早已预感到兔死狗烹的下场,竟将记录了她如何指示、通过何种渠道泄密的纸条,塞入特制的蜡丸吞入了腹中。他死后,这枚蜡丸被某些专门处理“特殊尸
,
&esp;&esp;赵漠北躺在下面,享受着上方肉穴依旧紧致的包裹和挤压,看着韩腾在后面一下下猛烈撞击着那两团雪白肥腻的臀肉,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快感与施虐感同时达到顶峰。他双手死死掐住龙娶莹的腰臀软肉,腰部疯狂向上顶送,每一次都深深捣入花心。
&esp;&esp;“对!就是这样!干死这个心肠歹毒的贱人!干烂她这身不知廉耻的骚肉!”&esp;赵漠北低吼着,污言秽语不断。
&esp;&esp;韩腾沉默着,但动作却愈发凶狠猛烈,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身下的女人彻底贯穿,顶到最深处。他看着龙娶莹光滑的脊背因他暴烈的冲刺而绷紧,肩胛骨微微凸起,那被迫承受的模样,有一种令人心悸的、破碎的艳色。他一把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头,然后猛地将舌头再次伸了进去,带着一种发泄般的粗暴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占有欲,在她口腔里疯狂搅动,留下令人作呕的、属于他自己的气息。
&esp;&esp;“唔…呕…”龙娶莹一阵剧烈的反胃,胃酸涌上喉头。
&esp;&esp;前后夹击的猛烈攻势,强迫性的高潮如同汹涌的潮水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地席卷龙娶莹早已不堪承受的全身。她四肢痉挛,眼神涣散空洞,涎水、泪水、汗水混合着之前残留的精液,黏腻地流淌下来,滴落在身下大红的被褥上,晕开一团团深色的污渍。
&esp;&esp;龙娶莹她当然知道自己罪有应得——陷害忠良,间接导致屠城,事后为了灭口,连那个知晓内情、年仅八岁的孩童及其满门都不放过。
&esp;&esp;可她内心并无愧疚,甚至更多的是后悔,后悔五年前行事不够周密,留下了把柄,才导致今日这步田地。她一步步走来,背叛兄弟,戕害无辜,她若会愧疚,当初就不会在凌鹤眠“失踪”后,还轻佻地当着骆方舟和鹿祁君的面,称呼他为“跟妓女跑了的大公子”,仿佛一切与她无关,甚至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她此刻脑子里盘旋的,全是对五年前处理手尾不够谨慎干净的反思——那个吞下蜡丸的信使,终究还是留下了致命的破绽。下次,若还有下次,一定要做得更绝,更干净,让所有秘密永埋地底,无人知晓!
&esp;&esp;“嗯啊…哈啊…”&esp;她粗重地喘息着,承受着身后韩腾越来越快的撞击和身前赵漠北的玩弄,脑子里想的却是,为什么五年前不够谨慎?!自己真是活该!
&esp;&esp;全天下人若知道她龙娶莹如今境地,或许会有人说她一个女子落得如此下场真是可怜。
&esp;&esp;可她龙娶莹哪里可怜?
&esp;&esp;罪有应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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