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来不及想多,提膝跟上了上官宁。
这位被贴身侍卫侵犯了的郡主大人竟然真的如平常一样用膳,消食,看书练字,没有问他的一丝罪过!
而主犯在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一直侍立在旁…这太荒唐了!
上官宁自己也这么想,可每当她每每想提起那些事问罪,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自那日之后,郡主府的日子过得异常安稳,甚至可以说是诡异。
林言和上官宁之间仿佛形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谁也没有再提起那天在书房里发生的一切。
上官宁偶尔会与他对弈,只不过地点不再是那个私密的书房,而是改在了人来人往、下人频频经过的庭院石桌旁。
若不是秋月最近总是一脸心事总说不上话,自己也不会再去找这个坏人消磨时间…还有就是她不信自己下不过他。
阳光下,两人相对而坐,落子声清脆,一派岁月静好的模样,仿佛他们真的只是一对投缘的主仆。
而在上官宁还未起身的时辰,林言则抓紧一切时间,在他那个独立的小院里练习从陆闻筝那里讨来的武功秘籍。
这具身体仿佛对刀法和内功有着肌肉记忆,那些繁复的招式和心法,他只需稍加研习,便能迅速融会贯通,一日千里。
如同萌新接手了大佬的顶级账号,缺少的操作全部由练度补满。
有天清晨,上官宁不知为何起得格外早,后来说是睡不着想来找他下棋,却恰好撞见他赤着上身,在院中挥汗如雨地舞刀。
这位恪守礼教的郡主大人隔着院子的栅栏,只看了一眼,便羞得满脸通红,大声喊着让他穿上衣物,倒把林言给吓了一跳。
从那之后,他每次练武,都老老实实地全副武装,再不敢光着膀子。
至于宋星,有林言这个“皇帝亲派”的侍卫杵在旁边,他也收敛了许多。
虽然嘴上还是会不干不净地调戏几句,但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样随意动手打骂。
加上他本就夜夜笙歌,基本不回郡主府过夜,郡主大人也因此过了几天难得的安生日子。
然而,这样的平静终究是短暂的。
这天夜里,宋星在外面喝得酩酊大醉。身边的酒肉朋友们一边给他灌酒,一边起哄调笑:
“宋兄,你放着家里那么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不要,天天跟我们这些糙汉子鬼混作甚?快回家去,好好‘照顾照顾’你那位美人娘子啊!”
这些话像一把火,点燃了宋星醉酒后那点可怜的男性自尊。他被众人一捧,顿时觉得豪气干云,踉踉跄跄地便回了郡主府。
此时夜已深沉,府内众人皆已安睡。宋星仗着酒劲,一路畅通无阻地摸到了上官宁的寝殿。
“那死人侍卫竟然今晚睡得那么早,也不枉我回来一趟。”宋星见林言未在门口侍卫,嘴角狞笑。
他推开门,一股酒气混杂着脂粉的劣质香味便冲了进来。上官宁在睡梦中被惊醒,刚一睁眼,就看到宋星那张因醉酒而涨得通红的脸。
“你…你怎么来了?”上官宁惊恐地向后缩去。
“嘿嘿…我的好娘子,为夫想你了,自然就来了。”
宋星淫笑着扑了上来,粗暴地将她按在床上,双手开始撕扯她身上那件轻薄的寝衣。丝绸破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他将她雪白的双肩暴露在空气中,然后俯下身,用那张沾满了酒渍和口红印的嘴,在她娇嫩的肌肤上胡乱地啃咬着,留下一个个屈辱的痕迹。
“让为夫看看……这几天有没有跟哪个野男人厮混啊……”
他调戏说到,手掌粗鲁地在她胸前、腰腹间游走,带来的不是快感,只有恶心和冰冷的恐惧。
上官宁拼命挣扎,换来的却是他更加用力的压制和一记响亮的耳光。
“臭婊子!还敢躲!今天那个多事的狗腿子不在,老子非要干死你不可!”他一边咒骂着,一边试图脱下自己的裤子,那张扭曲的脸上,满是变态的兴奋与残忍。
宋星压在上官宁身上,那股混杂着酒臭和劣质脂粉的恶心气味几乎让她窒息。
他的手如同两把铁钳,在她身上肆意蹂躏。
他抓住她胸前那对丰盈,用尽全力地揉捏、抓握,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它们捏碎一般。
又是这里……
上官宁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林言温柔抚摸的画面。同样是这具身体,同样是这些部位,为何感觉却如此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