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那些经常要和师傅打交道的学徒,必然知道,对於教授他们知识的师傅,最好是哄著来,
就算不哄著来,也不要得罪。
得罪了也不打紧,千万不要一边得罪,一边继续在师傅手底下干活。
那无疑是作死!
翌日,陆长生跟船出湖。
刘峰有些拘谨地站在船中间,一张肾虚的脸隱隱有些发青。
刘庆夫妇和其他船员在一边商討,很快有了结果。
“陆道友,以后你就是我们船队真正的船员了,不掺水的!”
实际上,灵鱼的收益占据了整个船队收益的一大半。
一条一阶初期的灵鱼,最低的价格都是十块灵晶往上。
运气好些的话,数十块灵晶。
当然,价值数十块灵晶的一阶初期灵鱼还是相当稀少的。
刘庆夫妇的船队,在白云湖十多年,捕捉到这样的灵鱼次数屈指可数。
正常情况下,捕捉到的灵鱼,价值还是在十块至二十块灵晶之间。
但这也是相当大的一笔收益了。
陆长生如今分得灵鱼收益,是一成。
价值10块灵晶,只能分一块灵晶。
看著不多,但一年下来,可支配的灵晶,起码多了將近一倍。
“以后就要沾诸位道友的光了。”
陆长生看得出其他人有些不愿意。
陆长生分去的灵晶本来应该是他们分的。
还有一点,彭大清的离开,让他们少了更多的顾忌。
可,身为船主的刘庆夫妇已定下此事,他们也无可奈何。
说到底,船队真正主事的,还是刘庆夫妇。
几个船员皮笑肉不笑地忙活自己的事去了,陆长生扫了一眼不远处的刘峰,自顾自地拿著网捕起鱼来。
没过多久,忽然,一声尖叫声炸响。
符船的另一头,刘峰猛地被网拖下了符船。
噗通一声,坠入湖中。
一条长著背鰭、足足有一丈长的灵鱼张开大嘴,朝著刘峰咬去。
幸好,刘庆就在一旁盯著,反应快,及时地甩出一个鉤子,將渔网勾到手上。
而此时,灵鱼已经一口咬在了刘峰身上。
陆长生一脸慌张,內心毫无波澜。
这些年,他教刘峰的,有不少好东西,基本上都是奔著寻灵鱼去的,刘峰按照他的办法来找灵鱼,自然有不小的概率能网到灵鱼。
不过,只是概率稍微比一般人大一些而已。
陆长生以为,刘峰多跟船几次才有可能出现这情况,没想到,运气那么好,第一次跟船,就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