篆字凹陷的刻痕里有些淡淡的墨红之色,像是流淌著赤色岩浆后的乾涸痕跡,“盪除元符”四字,最后的笔锋更像是凝结而成的一缕剑痕,极为轻描淡写。
不,或许说整个石碑上寥寥无几的篆字,尽数都含有剑势,只不过內敛其中而已。
望著落款之处的那“焦道人”三个字,陈清眉心微感。
他倒是从来未曾听说过此人名號。
不过那石碑上的“元符”二字,陈清倒是联想了一二,莫非。。。。。。当真是那元符道宗不成?”
念及自己此前得到的那册《玄元子风物誌》上三言两语所载,陈清倒是不由得相信了几分。
暂时没有在此事上过多关注。
那云天门的程云霄已近癲狂。
“哈哈哈哈!”
“我是最先上来的!一样的祭坛,控制秘境的传承之器!”
“乾师伯,我完成了宗门的任务!”
“哈哈哈哈,终归是我完成的了!”
神识朝著那祭坛上方的捲轴一览,此物便轻飘飘地从中飞入程云霄手中。
与此同时,一道庞大的神识四散开来,將此地笼罩,外人难以察觉其內分毫。
没来得及继续欣喜,程云霄那有些混沌的头颅下意识地像是感应到了几分危机,微微一偏。
只听咔一声,程云霄的面颊处颧骨微微一陷,一道手指正好点入其中。
程云霄虽然已近油尽灯枯,不过生死危机之下,身形连闪,下一瞬,一道劲风朝他的方向猛地袭来。
手指化拳!
一拳自此人脑袋穿过。
“呢。。。。。。你是什么时候踏过。。。。。。最后一层。。。。。。
程云霄话音夏然而止!
只听得轰的一声闷响,红白黄之物四散。
紧隨其后,陈清左右双掌齐动。
一掌印在此人心臟之处,震成碎块。
一掌印在此人丹田,劲力透入內腑,五臟经脉俱废。
直至程云霄的法体化为一滩肉泥。
只剩下一条手臂微微抽搐了两下,便软塌塌的坠了下去。
显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