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敬佩的看着邬玥,当一只鬼还敢和人类术士在一起!此乃鬼中豪杰!
邬玥招呼它们进来,“陈七,你找些蜡烛祭品来招待它们。怎么当鬼了也没个衣服穿那么落魄,再剪几件衣服。”
“好,都听师父的。”
知道它们怕他,陈七备好了之后就离开了客厅,他坐在一边远点的位置继续研究他的书。
见邬玥好讲话,一群生前死后都无家可去的孤魂野鬼飘进来,享受的嗅着香气,捡起地上被烧了的纸衣穿好。
每当这个节日,它们好羡慕其他有家回的鬼,现在终于有了新衣服穿。
在鬼节当晚,人间家属烧祭品时,要烧给谁,就要写上亡魂的名字,这样其他孤魂野鬼就是抢不了的。唯一能捡到祭品的机会就是有人在路边烧,没有写名字,那是无主之物,它们就能够去抢。
邬玥和它们聊天知道了不少消息。
凌晨五点,鬼门要关闭了,它们摆着手,抱着一堆祭品,虽然它们是各有死样,却又看得出来笑容满面的离去。
邬玥和陈七分享,“陈七,听它们的意思那个霍先科找了不少高手想要抓住你。”
陈七点头,“我知道。既然已经结下死仇,不解决了我,他夜里睡不着的。”
和一个会术法的高人结仇,不想暗中被报复,肯定要先下手为强。
“还真是人模狗样的禽兽。”邬玥摸出了手机,寻找新的游戏,“你的想法呢。”
陈七冷声说,“他不来,我也会去找他。”
此人不除,将来他和师父也过的不安生。就算隐世不出,也得要报仇了。
“师父,这次,我会保护好你的。”后怕在心头蔓延,陈七放下了剪刀,忽然抱住邬玥。
他失去过一次了,不会再有第二次。
邬玥揣着师父的身份,摸了摸陈七的脑袋,翘起了嘴角,感慨说,“陈七长大了。”
“师父”陈七抬起头,一脸幽怨,“我本来就是长大的,不小,你不信?”
邬玥听出了陈七的话外之意,嗔怒了他一眼,揪着他的耳朵,“好小子,你想以下犯上?”
他的贼心已经藏不住了。一开始还毕恭毕敬,现在都想抱着枕头进被窝。
“师父都这样说了,我不坐实罪名,岂不是让师父面上无光?”陈七轻笑了声,他抱着邬玥忽然将她压在身下。
陈七也就是胆子大了一些,忽然想这样做。男人嘛,面对心爱的女人,总是喜欢做一些挑逗事,也没想做什么。
可是,没想他的脚崴了一下,身子往下压,他的嘴巴磕碰到了邬玥的柔软唇瓣。
两人怔住了,四目相对,呼吸交融之下,这一刻的亲昵让他舍不得离开。
陈七的呼吸沉了沉,手掌抚摸着邬玥的脸,眼神里是黑暗,粘稠的爱意。
“师父,原谅我这一回吧…”
“徒儿确实是想以下犯上了”
欲念此刻在疯长,陈七的沙哑着声音,他低头,慢慢摩挲她的唇瓣,然后强势地撬开了唇齿,互相吞咽与追逐。
他这人的吻,和清朗干净的帅气外表不同,而是带着少年人的横冲直闯,喜欢将她包裹起来亲,互相涂抹气息。
有只小鬼趴在窗口,看见客厅里沙发上的交叠男女,年轻帅气的男人在压着好看的女人,两人十指相扣。他们在激情的忘我的吻着,暧昧声悠悠传出。男人亲了亲,还用着沙哑的声音一遍遍喊着师父,背德的禁忌感令他不受控制。
小鬼探出脑袋,瞪大眼睛,满是好奇。
可是,有一只苍白的手捂住了它的眼睛,把它带走了。
小鬼好奇问,“妈妈,他们在做什么?”
苍白的女鬼抱着孩子,点了点它的鼻子,“在造小娃娃。”
小鬼还是不懂,不过它拿到了外公外婆烧给他的玩具小车,就被转移了注意力。
母子俩是在路上被车撞死的,拿着一部分赔偿金的男人已经另娶,欢乐融融。
唯独家中的老父母记得他们。
凌晨五更,鬼门要关了,母子俩和老人家在梦中陪伴了一个晚上,这才离去。
待天亮,两老醒来之后眼角还挂有未干的泪水,然后相携着出门去买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