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动静,葵礼小心睁开一只眼,看见夜色中他一动未动,眼皮轻阖,只是呼吸有些重。
还好,他没醒。
葵礼松了口气,觉得自己胆子真是太大了。
她本来不敢再做出格的行为,只安安份份趴在床边看他睡觉,却发现他脸上的汗水越来越多,伴随着呼出的热气,汗珠从额角流到脖颈处。
他看上去很难受。
葵礼不明白仇裎为什么突然会这样,本着关心他的态度,再次壮着胆,凑上去擦拭他额头上的汗水。
她的动作很轻,但眼睛总是不受控制的往他下面看,才发现他胯间那高高顶起的帐篷比先前更大了一圈。
她明了了,怪不得难受,是憋到了吧。
要不帮帮他。
葵礼深知这种行为不对,但那双手再次伸到他的胯下,这次她没隔着裤子,而是灵活地直接钻了进去。
,一只手接不住,精液顺着往下流到手肘。
仇裎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脑袋往旁边一耷拉,性器逐渐疲软,在她手中软趴趴盘踞着。
葵礼第一次摸到精液,粘稠且炙烫,滑滑腻腻的。
啧,糊了她一手,有点恶心。
她随手将手心里的大部分蹭在他睾丸上,再从他胯下抽出,拿几张床头的纸把流到手肘上的擦干净,扔进垃圾桶里。
仇裎的呼吸均匀,睡得安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葵礼在一旁偷笑,这样都没醒。
殊不知仇裎在梦里大汗淋漓,有人把他摁倒在泥土里,拎起一大罐沥青倒在他身上,身体如融化一般灼热的疼痛,还对着他的下体不停蹂躏。
生拉硬拽,是火热的掌心,还有这可怜的肉棍儿。
那可真是难以忍受的痛苦,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他几乎要失禁了!
快发泄出来。
就只需一刻,足以让他食髓知味,快感直直敲打颅内神经,炸开了烟花。
在梦里好不容易缓过来,他用尽了气力支撑起身子,面前是个女孩,背对着坐在他身上。
软塌塌的头发披在肩上,她姿势坐得乖巧,一动不动。
仇裎搭上她的肩膀,想看看这人究竟是谁,双手用力将她转过来,看见葵礼对他腼腆笑着。
怎么会是她!?
仇裎从梦中惊醒,窗外天光大亮,他稍稍松了口气,还好是梦。
被困在床上任人摆弄的景象还能清晰浮到眼前,他用力吸几口气,仍心有余悸。
可真是折磨自己了。
动了动身子,才发觉身下一片泥泞,然后猛然僵住。
脸上冒出一抹臊红,联想起昨夜做了一晚上的荒唐梦,仇裎大脑顿时宕机,本以为是梦,可他怎么……竟真的射了出来!
慌忙用手撑着床铺,他坐起来,想去浴室清理干净,却看到一旁的女孩趴在床沿,睡得酣香。
葵礼完全没注意到他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