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句是不是说得有点过了?他默默地想,主人工作结束一定很累,和不累的时候肯定不一样啊,怎么能要求主人时时刻刻都保持完美状态呢?
他吸吸鼻子,直起身来,问:“主人,您怎么不说话了……”
他抬头望过去,却见袁维盯着他的领口,眼神有点飘,不知在想什么。
“您不会没听我说话吧!”他又生气了。
“听到了,总结下来就是欲求不满,怪我没调教你。”袁维精准提炼。
“……”郑律一下子脸红了,但还是坚持反驳道:“不是,那是重点吗?您怎么——”
“你刚刚靠在我腿上,领口很松,能看到你的乳钉,”袁维打断他,自顾自地说,“怎么感觉你乳头又大了一点?你偷偷揉了?”
“没有!”郑律很抓狂,“是因为您每天都要摸着睡觉!”
“我只是摸,没有揉。”
“您醒着的时候确实没揉,睡着了就不好说……”
袁维点点头,说:“原来如此。”
空气突然沉寂下来,微妙的尴尬袭击了郑律。他吸吸鼻子,把尚未干涸的眼泪擦净,默默朝后退了退。
“我刚刚就想说,”袁维突然开口,“你流泪的时候,很漂亮。”
郑律心跳变快了,怀疑袁维是故意的。袁维知道他不擅长应对正常的情话和撩拨。
果然,袁维观察着他的反应,低声笑了下。这下不是普通男友的笑了,是属于主人的笑。
郑律恼火地瞪了眼袁维,又赶忙垂下眼睛。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
袁维看了眼屏幕,十分惋惜地耸耸肩,说:“哎呀,我可不敢再工作了,再工作家里的狗就要把主人赶出家门了。”
说着就要挂电话。
郑律被他搞崩溃了,扑上去按住他的手,说:“别挂别挂,主人赶快接吧,狗狗等着。”
“真的?”袁维竟然无辜地看向郑律,很卑微地问:“可以吗?”
郑律欲哭无泪,一边点头,一边想:这下完了,彻底完了。
袁维笑了下,怜爱地摸摸郑律的眼角。下一秒,他一手接通电话,一手按住郑律的脑袋,摁到自己胯下。
郑律:“……”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硬起来的,郑律崩溃地想,是看到自己流泪的时候?还是看到乳钉的时候?
总之,袁维硬得很彻底,郑律掏出那根肉棒时,顶端已经流了不少体液,茎身硬得发紫。
到底是比自己小七岁,郑律绝望地想。
袁维接连打了好几个工作电话。郑律从他们的对话里得知,明天袁维负责的案子要拍摄广告,原本定了与一个知名博主合作,结果这人不知触碰了品牌方哪位大佬的逆鳞,对方临时要求换人,态度非常强硬。整个团队为这件事都疯了,连夜接洽新人选。
郑律听着都忍不住开始着急,但袁维挺淡定,语气始终保持平稳。
在一个电话途中,袁维突然跟对方说:“稍等,我先挂一下,马上给你回过去。”
郑律正伸着舌头懒懒地舔他的阴茎,闻言抬起头,想问问怎么了,结果还没开口,就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郑律被扇蒙了,还没反应过来,袁维就捏着他的下巴,阴茎顶进他嘴里,按着他的脑袋,让他往深处吞,冷冷道:“你他妈专心一点。”
说完,他拿起手机,拨通电话,说:“接着刚才讲。”
郑律:“……”
郑律不敢怠慢,认真做深喉,眼里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袁维真的很喜欢他流泪,拇指温柔地给他擦泪,阴茎毫不客气地朝深处顶。
郑律在这近乎窒息的口交过程中,突然福至心灵,意识到一件事:不管是下班逛街没报备,还是主人回家没下跪,都不可能没有惩罚。只是袁维工作忙,没办法及时施行罢了。他一定攒着的,他又不是没攒过。
郑律不愿意回想上一次攒着过后发生了什么。总之他现在就是后悔,并且觉得自己有点笨。肯定是长久的恋爱让他智商变低了。都怪袁维平常对他太温柔了。
想这些事情又分了他的心。一个不小心,他的牙齿碰到了袁维的龟头。
袁维刚好挂了电话,嘶地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