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走出客房,阳光洒在她的身上,连脚步都变得轻快起来。萧秋水看着她的背影,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他知道,自己离幸福又近了一步。
而此时,竹林深处,柳随风正站在一棵老槐树下,手里把玩着那瓶没送出去的玉露膏。
一道黑影从树后闪出,单膝跪地:“先生,萧秋水和陈绵绵的关系好像不一般,刚才我在客房外听到他们在说情话。”
柳随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折扇轻轻敲在掌心:“哦?看来这萧秋水,倒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这样也好,软肋越多,越好控制。”
他顿了顿,又道:“权力帮那边联系得怎么样了?让他们三日后动手,记住,只许伤萧秋水,不许伤陈绵绵。”
“是,先生。”黑影应道,“权力帮的帮主说,只要能拿到浣花剑派的剑谱,就愿意配合我们。”
“剑谱?”柳随风嗤笑一声,“他想要就让他拿去好了,反正那本剑谱是假的。”
他将玉露膏扔给黑影,“把这个送去给萧秋水,就说是我特意让你送来的。记住,态度要恭敬,别让他起疑心。”
黑影接过玉露膏,躬身退下。柳随风望着萧秋水客房的方向,眼神阴鸷:“萧秋水,陈绵绵……你们的好戏,才刚刚开始。浣花剑派的覆灭,少不得要借你们的手。”
风穿过竹林,卷起几片落叶,将他的笑声淹没在沙沙的声响中。
而客房里的萧秋水和陈绵绵,还不知道一场巨大的危机正在向他们逼近。
陈绵绵端着鸡汤回到客房时,萧秋水正靠在床头,手里拿着一本剑谱在看。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俊朗的轮廓,认真的样子格外迷人。
“别看书了,先喝鸡汤。”陈绵绵将汤碗放在桌上,盛了一勺递到他嘴边,“伯母特意给你炖的,放了当归和枸杞,补气血的。”
萧秋水张嘴喝下,鸡汤温热,带着淡淡的药香,暖得他心里都舒服起来。“真好喝,还是伯母的手艺好。”
他笑着说,又喝了几口,“对了,刚才柳随风的手下送来一瓶玉露膏,说是他特意让送来的。”
陈绵绵皱起眉头:“他怎么又送东西来?肯定没安好心。你别用,还是用大哥给的金疮药吧。”
“我知道。”萧秋水点点头,“我已经让左丘超然把那瓶玉露膏收起来了,没打算用。”他握住陈绵绵的手,“你放心,我不会那么轻易上他的当。”
陈绵绵这才松了口气,又喂他喝了几口鸡汤:“你呀,以后可得小心点。柳随风这个人太狡猾了,我们根本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嗯,我知道。”萧秋水喝完最后一口鸡汤,伸手擦了擦她嘴角的汤汁,“有你在身边提醒我,我不会出事的。”
陈绵绵的脸颊又红了,轻轻拍开他的手:“就知道贫嘴。快把碗给我,我去洗了。”
她收拾好碗筷,刚要出门,就看到孙慧珊走了进来。“绵绵,秋水怎么样了?伤口还疼吗?”孙慧珊走到床边,摸了摸萧秋水的额头,“没发烧就好。”
“谢谢伯母,秋水好多了。”陈绵绵笑着说,“您炖的鸡汤真好喝,秋水都喝完了。”
孙慧珊笑了:“喜欢喝就好,我再去给你们炖。对了,刚才易人来说,让你好好养伤,等你好了,他陪你练剑。”
萧秋水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谢谢娘,我知道了。”
孙慧珊看着两人相视而笑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欣慰。她拍了拍陈绵绵的手:“绵绵,秋水就拜托你照顾了。有什么事随时告诉我,别客气。”
“嗯,谢谢伯母。”陈绵绵点点头。
孙慧珊又叮嘱了萧秋水几句,才转身离开。客房里再次安静下来,萧秋水握住陈绵绵的手,眼神温柔:“绵绵,有你在,真好。”
陈绵绵看着他,心里暖暖的。她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还有很多危险在等着他们。但只要能和萧秋水一起面对,她就什么都不怕。
窗外的阳光正好,竹叶沙沙作响,像是在为这对恋人祝福。
而这场少掌门之争,不仅让萧秋水和萧易人解开了心结,也让他和陈绵绵的感情更近了一步。
只是他们都不知道,这场看似平静的比试,不过是柳随风计划中的第一步。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浣花剑派的上空悄然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