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俞一诗开玩笑地应道。
“……”
“所以,樊少你能不能给我提供点意见?我看你好像蛮会穿搭的。”
“你做梦!”樊望宇突然气急败坏,“我不会给你提供任何参考意见,再见!”
然后就挂了电话。
“他吃火药了?”俞一诗举着手机一头雾水。
……
联谊?
开什么玩笑!
把手机随手丢开,樊望宇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从卧室走向书房,最后闷闷不乐地一屁股坐到皮椅上,心里不停暗骂:
真是个蠢货!才参加完团建又跑去联谊,无聊透顶的活动有什么好玩的?还想认识什么优秀的男人,那种场合能遇到什么好人!做梦去吧!
这样想着,他又用力往椅背一靠,抱起手臂黑脸赌气——
也罢,随便她好了!她爱去哪去哪,关他什么事?最好是遇见个油嘴滑舌的人渣,到时哭着脸回来求助……
内心的埋怨戛然而止。
樊望宇愣愣地盯着书桌,一瞬间,他内心只剩下了茫然和不安。
*
第二天上午9:40。
樊望宇站在新月咖啡馆门口,抬头仰望招牌,难以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一定是疯了。
他懊恼地捂住脸,不敢面对背后蔡姨怀疑的眼光,更不敢面对难以自控的自己。
“少爷,您要进去吗?”蔡姨选择了冷眼旁观。
“唔……”樊望宇咬咬牙羞耻万分,“我、我去买杯咖啡,很快就出来。”
“明白。”
蔡姨抬眼看天,决定先把车开去停车场。
与此同时。
咖啡馆包间内,俞一诗捧着冰摩卡呆在角落,对周围引经据典的讨论无所适从——
“你也喜欢浪漫主义文学?那有读过《潮汐灯塔》吗?”
“当然有啊!作者的写法比其他人更注重情感和想象,很对我胃口!我看一次感动一次!”
俞一诗低头喝咖啡,偷偷把自己缩到沙发角落。
“一诗你呢?”付相霏趁着探讨间隙,冷不丁点名俞一诗,笑眯眯地问,“你对双重意义与隐喻有什么看法?”
“啊,嗯。”俞一诗僵笑,“我觉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