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们还要多多联络哦!”
傅心蓝尷尬地噎了下,她不敢说,上次污衊秦予晚出轨的事,让她和堂哥傅曄礼都已经撕破脸了。
“好的,好的。”
顿了顿,傅心蓝赶紧想打听正事:“陈小姐,你知道岑少身边的女人是谁啊?”
陈小姐顺著她视线看向內场不远处的岑砚。
以及他身边那个陌生却挺有气质的小美人。
陈小姐都愣了下。
隨后想了想才说:“我听说是他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
不是女朋友?
傅心蓝原本嫉妒的心一下掉下来:“哦?救命恩人啊,我还以为岑少找女朋友了。”
陈小姐其实知道的也不多。
“应该不是吧?”
“没听说。”
傅心蓝鬆口气,原本因为嫉妒显得僵硬的脸一瞬又嘚瑟起来:“这样啊,我还以为是谁呢?她怎么救了岑少?”
陈小姐晃晃指尖的香檳酒:“岑少半年前失明了。”
“找了不少人治疗都没用,后来找苗疆的医师,就好了。”
“那个女人听说是苗疆的。”
苗疆医师?
难怪岑砚对她態度这么温柔。
换作她,如果遇到自己的救命恩人也会这么呵护体贴吧?
这么想了,傅心蓝彻底放下戒心,笑哈哈跟陈小姐虚与委蛇一番,打算找机会跟岑砚攀谈一下。
她不会输给秦予晚。
*
流光溢彩的香檳塔边。
傅曄礼指尖贵气地捏著一杯冒著气泡的香檳酒。
浅黄色的酒液在透明的玻璃杯內隨著他指骨用力,轻微晃动著。
等酒液气泡一颗颗在空气里崩开。
秦予晚唇角带笑回到他身边了。
“聊结束了?”傅曄礼看向她掛著甜美笑容的红唇,她唇上色彩不浓。
却有些莹润。
脸上娇俏可爱,香香软软。
就跟掐在手心的一朵沾满水珠,瓣轻颤的嫣粉玫瑰。
娇嫩,粉糯。
令人想忍不住弄碎它。
男人喉骨不自觉滚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