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内裤压得更紧,几乎要揉进皮肤,鼻息滚烫,舌尖无意识地舔过布料,尝到一丝咸涩。
手指开始疯狂打圈,指甲偶尔刮过肿胀的阴蒂,带来尖锐的刺痛与快感。
淫水顺着指缝涌出,滴在瓷砖上,“嗒嗒”作响。
她另一只手死死攥着内裤,像抓住救命稻草,鼻翼翕张,一口接一口地吸,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口空气。
“李希……李希……”名字从喉咙里滚出来,带着哭腔,带着祈求。
她幻想那是他的手指、他的气息,把她推向深渊。
身体越弓越高,两条美腿绷得笔直,脚在瓷砖上乱踢。
十分钟过去,她的指尖已酸麻得发抖。
阴蒂肿成深红色的小核,表面布满细密的血丝,触之即颤,每一下揉搓都像高压电击,从神经末梢炸到颅顶。
她哭得满脸泪水,鼻涕混着汗珠滚到嘴角,声音破碎得不成调:“高潮……求你了……来吧……”
突然,阴蒂尖端猛地一酸。
像有人用针尖戳破气球,一股温热的细流从深处涌出,顺着指缝淌下,滴在瓷砖上“嗒”的一声。
没有喷射,没有潮吹,只是一小股黏稠的淫液,带着体温,缓缓滑过会阴,凉在皮肤上。
她僵住,瞳孔扩散。
“……就这样?”
身体还悬在半空,腰弓得发酸,臀肌抽搐,却什么都没等到。
那点可怜的释放像隔着厚玻璃挠痒,痒意非但没消,反而更深地嵌进骨头缝里。
她瘫软下去,额头抵在冰冷的洗手台边缘,声音嘶哑得像砂纸磨过:“为什么……只有这点……”
手指不肯放弃,又狠狠扣了两下,指甲刮过红肿的嫩肉,疼得她倒抽冷气,却连半点快感都挤不出来。
“不够……昨晚那么满足……现在像蚊子叮了一下……”
她抬起手,指尖沾满晶亮的淫液,在灯光下拉出细丝。
空虚感像潮水倒灌,阴道壁空荡荡地收缩。
“我要更多……要喷出来……要尿出来……”
念头一闪,她自己都吓了一跳——“……难道我真的这么淫荡吗?”
她终于松开那条内裤,布料从脸上滑落,带着她的口水和泪,软塌塌地堆在膝盖旁。
可她的欲望还在燃烧,但身体已经耗尽,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她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了自己房间,门关上,她整个人蜷进被子里,牙齿打颤,声音低得只有自己听得见。
“明天……明天作业写完……他会帮我的……对吧……”
李希其实根本没走。
他躲在暗处,呼吸收得极轻,连影子都不晃。
整个过程,他一动也没动。
只看见她跪、翻、捧、闻、扣、哭、瘫。
每一声呜咽、每滴淫水、每一次无助的抽搐,都落在他的瞳孔里,像钉子,一颗颗钉进猎物。
他嘴角慢慢裂开,齿尖抵住下唇,轻轻一碾——像在提前品尝血的味道。
傲娇的美晴姐。
锁链我已经亲手套上。接下来,我只需——一圈,一圈,把它慢慢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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