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周长泽所赐,休假以来,周长宜的作息严重颠倒。但好在生物钟强大,在熬夜的偏头痛中准时睁开眼。
更不要说早上的健身活动。
周长泽是个爱睡懒觉的,今天却一反常态早早睁开眼。周长宜昨晚被他弄得烦了,手铐又给他拷了回去。
”呼……“
是周长泽在她耳边吹气。
双手像犯人一样被铐住,周长泽睡不安稳,开始骚扰睡梦中的周长宜。
“好长宜,把钥匙给我吧。我去给你做爱心早餐。”
周长宜只当没听见,翻了个身继续睡。
“长宜……好长宜……”
人在无聊的时候是什么都做的出的,周长宜也低估了他的磨人程度。
在第五次把冰冷的金属从腰上挪开时,周长宜终于不堪其扰。翻身坐起,径直走出了卧室。
周长泽再出来时,她已经坐在瑜伽垫上开始晨练。
双手被束缚住,周长泽也做不了别的曲着腿学着周长宜的样子窝在沙发上看她晨练。
男人的眼神是在算不上清白,这幅样子,以前觉得可爱,现在怎么看怎么欠揍。周长宜好几次忍住了将手里的哑铃扔过去的冲动。
周长宜从浴室出来,跌进一个滚烫的怀抱。周长泽趁她洗漱的瞬间练习了无数才将她牢牢圈进自己怀里。手手臂的活动空间有限,两人的身躯以一种极为暧昧的距离和诡异的姿势贴在一起。
周长宜想溜,谁知周长泽反应更快将人压到墙壁上。啄了啄她的唇。
“闹够了没周总?”
叁十多岁的灵魂,住进不到二十多岁的壳子里,行为却像个小学鸡。
“长宜,我们出去买年货吧。好久都没有一起逛街了。”
“周长泽,你到底几岁啊?”
在周长宜眼里,喜欢这种活动的都是乳臭未干的小孩子。
“去嘛,长宜。我还从来没有和你一起去买过年货,做过年的准备呢。”
这话让周长宜心中一酸:“我去换衣服。”
周长宜想要提周长泽去下手铐的时候,这人又不愿意了。
周长泽举着手在她面前兴奋得很:”长宜你只解一边就好。“
周长宜不理解,但还是尊重她的行为。
但当周长泽将另一边的手铐拷在自己手上的时候,周长宜这才理解了。
“长宜,外面那么多人。你就不怕和我走丢吗?”
周长宜嗤笑出声:“我养条狗都会自己找到主人,你走丢了不会自己找回来么?”
周长泽被怼得哑口无言开始耍赖:“长宜,我是怕你担心着急。”
“走吧走吧,等下肯定人很多了。”
“那我等下怎么开车?”
“坐地铁吧,长宜。我看人家约会都坐地铁,咱们买完东西就打车回来。”
被地铁安检联系拦下来的时候,周长宜觉得自己简直是被他是病情传染了。当着安检人员的面,周长宜解开了两人手上的手铐。周长泽还在嬉皮笑脸地向安检人员解释。周长宜从来没有过这么丢人的时候,径直往站内走去。
周长泽快步追上来,和她十指紧握。碍于是公共场合,周长宜不好甩开。只得任由他牵着,垂眼冷冷的看着两人紧握的手,手铐被安检人员没收了,来了个比手铐更难缠的东西。
周中的超市人不多,周长宜一路试吃过去,午餐也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