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的接受度是不是太高了点?
这美国留子这么开放的吗?
“那你不觉得这样很离谱,很荒谬吗?”
曲荷难以置信,手指了指周围的环境。
“我们两个,我一个已婚妇女,和你,在这种明显是情侣约会的餐厅里谈后续发展?合適吗?”
傅臣顺著她手指的方向,淡定地环视了一圈餐厅环境,点了点头:“確实,这样的会谈地点是有些特別,我也是第一次在这样的场合见面。不过我还是选择理解和尊重。”
曲荷:“……”
她彻底无言以对了。
这都能理解?
傅臣仿佛没有看到曲荷脸上崩溃的表情,低头开始在公文包里翻找什么东西。
“为了这次见面,我还准备了相关的东西,曲女士您可以先看一下。”
斜对面,听完全程的庄別宴再也忍不下去了?
撬墙角都撬到他眼皮子底下了。
还后续发展?
还准备东西?
他直接起身,走到了曲荷他们的桌旁,挨著曲荷坐下。
傅臣看著这个突然出现,气场强大的男人,疑惑:“这位是?”
庄別宴握住曲荷的手,与她十指相扣,然后举起,“我是曲荷的丈夫,庄別宴。”
本以为这明確的身份宣告会让对方知难而退。
然而,傅臣只是最初闪过一丝惊讶,隨即很快恢復了淡定。
他微微頷首,礼貌地打了声招呼:“您好,庄先生。”
他的目光在庄別宴与曲荷紧紧交握的手上停留了几秒,“看来二位的感情,比我想像中的要好。”
他刚从美国回来,忙於律所搬迁和適应国內环境,確实没太关注本地商圈和网络上的八卦舆论,对庄別宴和曲荷的並不了解。
“我们夫妻感情自然不错。”庄別宴几乎是咬著牙说出这句话。
可傅臣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这男人,听不懂话吗?
律师这么没有眼力见?
庄別宴眯眼,嘲道:“傅先生是律师?正好,我想请教一下,蓄意破坏他人家庭,这种行为,是不是可以报警处理?”
傅臣:“庄先生,法律条文对此没有明確的规定。不过,您说的这种行为,在道德层面上,確实是不被提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