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荷没想到情急之下的一句话,竟然又被他抓住了破绽。
她眼神开始飘忽,“就是上次那个事情嘛!要不是今天这事,我都快忘了还有那个人了,哈哈哈。”
她试图矇混过关。
“是吗?”庄別宴挑眉,显然不信。
“当然!”曲荷强装镇定。
“所以,上次那个顾立青?你们后来还有联繫吗?”
“人家明明叫程立青!”曲荷下意识地纠正。
“哦?不是说不记得了吗?连名字都记得这么清楚?”庄別宴似笑非笑看著她。
曲荷:“……”
劳斯莱斯停在停车场一个拐角,一根柱子恰好挡住了大部分视线。
庄別宴解开安全带,整个身体侧了过来,单手撑在座椅靠背上。
“阿荷,”
他低头逼近她,“你为什么这么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个傅律师就是妈安排的相亲对象?嗯?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著我?”
他靠得太近,曲荷能清晰地看到他眼底倒映出来的自己。
她心虚地抿了抿唇,手指不自觉地绞住了衣角,“没有啊。”
“你在心虚。”
庄別宴直接戳破,抓住了她绞衣服的手,“你的小动作,骗不了我。”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姿势也愈发曖昧。
就在这时,对面一辆车的车灯突然闪烁了两下,应该是车主正在靠近。
如果他们此刻这姿势被人看到,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曲荷推了推他的胸膛,“有人来了!你先起来!”
庄別宴非但没有退开,反而得寸进尺地又压低了些身子,唇几乎要贴上她的。
眼神执拗,显然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
听著旁边越来越清晰的说话声和脚步声,曲荷心臟狂跳,“昨天周时安来家里吃饭了!”
身上男人的动作瞬间僵住,周身那股气压更低了。
他默不作声,但曲荷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
庄坐直了身子,鬆开了对她的禁錮。
对面的车子缓缓驶离,並没有注意到他们。
停车场重新恢復了安静。
曲荷看著身边男人,知道这醋罈子是彻底打翻了。
她只好老老实实,把昨晚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庄別宴原本还沉浸在周时安登堂入室的醋意里,但听著听著,眼神逐渐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