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装的一副胆怯害怕的样子,小心翼翼的同暮岁道。
“暮岁小兄弟,可否让我跟他们说两句,就两句,不会耽误事情的。”
暮岁起先一愣,后来对上时锦棠的眼睛。
见她眸中蓄着一丝狡猾,正朝他眨着眼睛,瞬间他就反应了过来。
他清了清嗓子,一手插在腰间,严肃道,“只有两句!”
说罢,他挥手,侧过身,也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
时锦棠朝他端端正正的行了一个礼后,这才快步走到了时老太君和时江临的面前蹲下。
她睁着微红的眼眶,面上透着明晃晃的隐忍。
“祖母,阿弟,你们快些走吧,我自己一个人身在狼窝,这辈子都与南昭无关系了,可你们要好好的保重自己才是。”
“尤其是你阿弟。”
时锦棠故作激动的按在了他受伤的腿上,又用力的抓了抓。
满手都是黏湿的血。
时江临吃痛,抬手就把她推开。
时锦棠直接就被他推得趴倒在了地上。
“阿弟,你是我们时家的独子,阿姐绝对不会让你身处在危险的地方的!你怎么就不懂阿姐的用心良苦呢?”
她拿了帕子,趴在地上掩泪哭泣。
时江临是个暴躁的性子,被她这么一说,气得抬手指着她,毫不客气地开头。
"你还装什么!方才你在府里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时锦棠不语,只是一味地哭泣,任由时江临出言侮辱自己。
周围的百姓瞧了又瞧,纷纷摇头。
“时江临这个纨绔,根本就不懂时小娘子的用心良苦。”
“就是,连我都看出来了,她是牺牲自己一人,保全了时家,不对,是保全了我们整个南昭的百姓。”
人群中有个被自家母亲抱在怀里的五岁孩童大声嚷嚷起来。
他还指着时江临大笑。
“蠢蛋!蠢蛋!”
时江临咬咬牙,凶狠地朝那个小孩子瞪了过去。
那小孩子被这一眼给直接吓哭了,捂着眼睛就哭了起来。
“真是不要脸,连小孩都欺负!自己输掉了时府老宅,眼下是没有地方住了,想仗着自己是时锦棠的阿弟,想住进睿王府吧。”